第176章 火车上的何雨水
“李厂长，我要请个假！”
何雨柱早早来到轧钢厂，先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柱子，请假做什么，请几天？”李副厂长有些诧异，
待在轧钢厂这么些年月，何雨柱之前基本不请假。
“李厂长，我妹妹毕业了，打算去保城找我那个不着调的父亲。”
李副厂长来轧钢厂也很久了，对前食堂主任何大清也略有耳闻。
“那我看看安排，行，给你五天假，办完事再回来。”
李副厂长很是大气，直接批准了。
“对了，柱子，你是要坐火车去吧.”
何雨柱点了点头。
“那我找人看看，给你弄两张卧铺票。”
说着，李副厂长当着何雨柱的面，打了一个电话，和对方聊了一会后，李副厂长挂断电话。
“成了，今晚9点的火车，两张卧铺。
柱子，伱拿工作证过去售票厅就行，对了，介绍信开了吗？”
“开了，我到街道开了寻亲的介绍信。”
“那我也给你开一张，保城也有我们的兄弟单位，
我给你开张机械厂的，到时候你们就住那的招待所。”
李副厂长在人际交往方面特别擅长，三下两下就解决了何雨柱出行的所有问题。
“那就谢谢李厂长了，等回来再找机会谢谢您！”
“谢谢的话，多做点好吃还补的美味就行！”李副厂长笑着说。
何雨柱表示感谢后，拿上李副厂长开的介绍信，先去趟后厨，给马华交待一下。
“雨水，先和哥去一下城外。”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先和妹妹收拾几件衣服，然后坐上公交车，带着妹妹来到城外的公墓，
找到藏在记忆深处的那块石碑《妻：何吕冰心之墓》上面还刻有何大清，何雨柱，何雨水的名字。
由于禁止封建迷信，不能烧纸钱，所以何雨柱只能买了一束白花，轻轻的放在墓碑前。
一旁的何雨水早已泣不成声，何雨柱默默的向母亲表示哀思，告诉她雨水毕业，即将在街道办工作。
“走吧，雨水，先去买点东西，晚上9点的火车。”
离开公墓，来到城里后，何雨水慢慢恢复过来，两人在街上买了些东西。
有吃的喝的，还有准备给何大清带的一点烟酒，随便吃点晚餐后，何雨柱兄妹来到了火车站。
来到售票厅，向前台出示工作证后，工作人员很热情的交给何雨柱两张卧铺票。
并带他们来带单独的等待室，这里人很少，兄妹俩坐在一个角落开始等待火车的到来。
“雨水，还记得上次来，你还只有7岁，当时我们在大厅，
人特别多，我只有把你顶在头上，不然你可能就不见了。”
何雨柱回忆起年轻时来这的经历，感慨的对妹妹说。
“是嘛！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不过人是很多，大厅，火车上，人都多。”
在何雨水年幼的记忆里，可能只剩下人多这一点印象。
随着两人的闲聊，火车即将出发了，工作人员带着兄妹俩先到卧铺车车厢。
何雨柱拿起袋子走在前面，何雨水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可眼神中满是憧憬。
来到卧铺车车厢，里面人不算多，毕竟必须要足够的身份才能买到卧铺票。
可别小看李副厂长的能量，这城里的各个单位，他都能说些话。
兄妹俩都在下铺，两人坐在床上，等待火车的开启。
“哥，这里好宽敞，条件也好好。”
“当然，这可是领导坐的，干净整洁，还很安静。”
“那哥是怎么买到票的？”
“怎么，瞧不起哥，你哥现在好歹也是个领导，坐卧铺也是行的。”
“嘻嘻，哥，你真厉害~”
“呜呜呜”，火车缓慢的出站了，速度不算快，
兄妹俩看着窗外，很快灯光都没有了，只剩下黑暗笼罩大地。
“雨水，先休息吧，到保城还要好几个小时，明天早上才能到呢!”
现在的火车时速才三四十，动不动还要晚点，何雨柱让何雨水先休息，
或许是新奇已经过去，何雨水也困了，盖上被子，在火车单调的哐当声中慢慢的睡去。
何雨柱也盘算着，到了保城该怎么办，慢慢也进入梦乡。
冷，冷，好冷~
何雨水感觉自己全身都冷，听见咯哒咯哒的作响。
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好像在火车的连接处，冷风吹过来，
就像是冬天，寒风刺骨，身后好像很温暖，何雨水蜷着身子，不断地向着温暖靠近。
“就是这里，你想到了嘛？当年，哥哥带我去保城，那是一个冬天~”
“我们没有买到坐票，人太多，哥哥带着我挤不过去，
就在这漏风的火车连接处，特别的冷，哥哥解开棉衣，把我包起来。”
“你听，那是哥哥冷得发抖的声音。”
何雨水试着抬起头，看到的是哥哥面色苍白，牙齿咯哒咯哒的动着。
“还有这里~”
场景变了，在一个破旧的四合院门口，兄妹俩看着门内，却无人回应。
同样是哥哥抱裹着妹妹，寒风吹起，哥哥面色惨白。
“还有~”
妹妹高烧躺在床上，哥哥在旁边不断的照顾她，为她用湿毛巾退烧。不久，哥哥腿一软，直接倒在地上。
许久才有人进来，妹妹在迷迷糊糊中只听见有人说。
“哎，女娃没啥事，倒是这男娃受冻时间长，烧的也厉害，怕不是脑子要烧坏的！”
“能治好吗？”
“试试看吧，死马当做活马医。”
“烧退了，以后好好调理，说不定会好些。”
等妹妹的高烧好后，妹妹似乎感觉到哥哥少了些主见，别人说的话，他都听从。
“是这样的吗！原来哥哥忍受过这样的痛苦吗！谢谢你让我看到了...”
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再也听不到。
等何雨水醒来时，枕头旁已经湿了一大片，而何雨水只是呆呆的看着卧铺的上方，动也不动。
“雨水，快到站了，收拾一下，我们准备下车。”
“知道了！我们现在去找何大清嘛？”
感觉到妹妹似乎有些怪异，是想快点见到何大清吗？
“我们先去机械厂安顿下来，然后去打听一下他工作的地方，直接去那里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