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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气氛真是浪漫过头。
有那么一刹那,黎青莳真的仿似被年轻气息蛊惑成功,险些吻过去。
这颗心寂寞了不知多久,还以为已经干枯,此时却又热又痒。
黎青莳声音有点慌:“放我下来。”他催促,“我要生气了!”又说,“你一个小孩子家家,什么都不懂,什么男、男同性恋,不要胡乱说。”
夏闲嬉皮笑脸,不放开他,手臂箍得牢牢的:“我是不懂,那你教教我。”
可怕。
不谙世事也有他的可怕之处。
譬如此时,什么没羞没臊的话都敢说出口,显出一种近乎天真残酷的压迫感。
捕猎、进食,对原始小动物来说,只是本能,无须思考。
要是这时候,夏闲把他按在沙滩上怎样,他也无法反抗吧?
或许是某一丝危险气息,叫他突如其来地想。
这时候决不能气场弱下去。
黎青莳居然有点害怕,手微微发抖,不得不板起脸来,教训道:“听不听话?我真的要生气了!”
夏闲啧一声,不高兴,把他稳稳地放落底。
还敢咂舌?
黎青莳转头就走。
夏闲跟上来,终于着急,癞皮狗似的,乖声道歉:“哥,哥,你真生气了?对不起。你是怕高吗?我以后再不那么做了。我是真喜欢你。”
“都说了,不要随口乱说!”黎青莳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