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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体人将那张丑陋的脸凑过去,意念冷着小脸,伸出小手打它一巴掌,又抓着它耳朵揪过来,她笑眯眯的道:“我让你送的信是不是没送到呀。”
软体人摇摇头。
“送到了啊……”意念微微歪着头,用力扯软体人的耳朵,思考了一会儿,百无聊赖的丢开拍拍它的脸:“算了,先看热闹叭。”
婚礼举行到结尾,以送入洞房为结局。
新娘随着纸人们离开,蒋深还在在原地等着。
“阿深,你过来,跪下。。”
婚礼之后,是承担家主之位的冠冕。
上一任是蒋深的父亲。
蒋深掀衣跪下。
“阿深,以后你就是家主了,行事不要冲动,昨晚之事,我们便当从未发生过。”蒋千盛语重心场。
“二叔,你总是这么说。”
蒋深摇头,目光沉重:“我爸妈跳进鬼门关的时候你是这么说的,每一个人跳进去你都这么说…”
十多年前,鬼门关有所异动,他和母亲跳入鬼门关多加了一层封印。
他垂眸看着胸口的大白花。
每一任家主,在新婚当天最终得到的都是封禁。
永远封禁在这个阴森可怖的院子里,无法离开,倒霉点的跳入进鬼门关,以魂魄修补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