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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沈寂目光空空如也,只有薄唇轻动,“殿下不是幕后真凶,也是杀我父母的刽子手,我亦恨你入骨,殿下希望我如何?伴在自己的杀父杀母仇人身边日日曲意逢迎吗?我做不到。我对殿下不可能有、也从未有过所谓的感情。”
段渊眼底的光彻底落下去。
“你从始至终,竟是这样想的?”
沈寂移开目光少许,语气平静,“是。”
大约过了良久,段渊才沙哑开口。
“阿寂,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已向陛下请求回江西,回株洲,回到父母都在的地方,殿下不信便不信罢,大约三日之后,我就要离京了。”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放你走?”
“殿下还敢留我在身边吗?我念着殿下替我查明真相,这一世没有伤害你,可却不敢保证能够一直如此。我是什么人,殿下还不知道么?”
“你是什么人?”段渊笑了,抽出内室之中放置的短刀,递到沈寂掌心,“你说你恨我入骨,沈寂,你是什么人,你证明给我看。”
冰凉的触感让沈寂掌心一颤。
沈寂垂眉凝着那短刀,浑身的血液像被冻住了一般,手竟是半分都动不得。
“我替你证明。”
段渊伸手裹住沈寂的手,令她握起拿刀,直直指向自己心口。
沈寂的手极力停在空中,不让刀尖刺破他的衣衫,微红的眼抬起,咬牙道:“你疯了!”
段渊目光紧紧地看她,“为何不敢?”
“我若杀你,可能走出这府院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