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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夜阑从来没有这样受制于人,少年人身体火热滚烫,满载着灼人的情欲,像火似的,将他围困着,火舌肆虐,好像下一瞬就要将他吞噬殆尽。岑夜阑挣脱不能,被压在元徵身下翘起屁股,强行操开女穴时,脑子一片发白,指甲几乎嵌入皮肉,疼得满头都是汗。
“元……元徵,”岑夜阑咬牙切齿,声音也变了调,“我一定杀――”话没说完,元徵又往里插了半截,生生打断了他的话。元徵存了心不让岑夜阑痛快,不过随便插了几下就换了性器蛮横地顶了进去。
女穴出乎意料的又娇又小,夹得元徵不舒服,可心里却升腾起微妙的快意。他攥着岑夜阑紧绷的腰身,凑他耳边说:“岑夜阑,你这身体可比人有意思多了。”
岑夜阑急促地喘了几声,只觉底下被滚烫的肉刃剖开,整个人都似切开了,赤条条的,再无一分遮掩。
“……竖子!”岑夜阑脸色刷白,手指攥紧了,几乎嵌入掌心。
元徵说:“骂吧,看你还能骂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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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一声,遂欲挺身抽动起来。那话儿侵入得深,一动,磨得里头嫩肉都娇生生的抽搐,不啻于一场酷刑。岑夜阑惯于忍耐,却也疼得要命。他常年穿得周整禁欲,养出一身白皙柔韧的漂亮身体,道道旧疤都成了锦上添花的装点。
元徵看得眼热,撩开散在背上的头发,岑夜阑脊背前不久受了一刀,疤是嫩肉初生,滚着淋漓的汗。元徵摸了上去,顺着那条紧绷的脊背,掰过那张脸,说:“岑将军,你说你统御的那些将士知道他们的将军生了这么个骚穴么,嗯?”
岑夜阑舌尖都尝到了血腥味,不吭声,元徵狠狠一顶,逼得他仰直了脖颈,像垂死的鹤,“闭嘴――混账……”
雌穴出了水,进出越发顺畅,元徵呼吸变得越发粗重,他只消一想身下?H的是谁,就兴奋得不可言说。
他第一次见岑夜阑时,岑夜阑不过十六七岁,驯服了烈马,闪电似的,在所有人的瞩目下骑着那匹稀罕的宝驹到了御前。
少年人勒缰驻马,脊背笔挺,眉眼之间一派沉静,却也掩不住少年意气。刹那间,偌大围场,多少权贵,再没有比岑夜阑更耀眼的人了。
元徵低下头,看着岑夜阑紧闭的嘴唇,忍不住凑近了想吻,却被岑夜阑咬出了血。
“不知好歹,”元徵眼神冷了下来,用力掐着他的大腿往里顶,不知撞着了哪儿,岑夜阑低哼了一声,绞着他缠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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