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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做什么?”方靖目瞪口呆。
岑夜阑漠然地看他一眼,松开了掐着元徵腕子的手,拂袖而去。
方靖犹疑着看看岑夜阑的背影,又看着靠在墙上的元徵,说:“阿徵……你这是干什么?”
元徵:“聊天。”
“……你能和岑夜阑聊什么?”
元徵揉了揉闷疼的肩膀,腕子也青,啧了声,“姓岑的下手真狠。”
方靖本想说他自找的,不敢说,半晌憋出一句,“我听说岑将军枪法极好……”
元徵想了想,说:“尚可,比御林军里那个什么统领好多了。”
“……你们动过手了?”
元徵对他笑了下,没有说话,方靖只觉眼前一黑,想起岑夜阑那张冷脸,愈发觉得日子难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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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徵乐此不彼地去招惹岑夜阑,方靖一次又一次地担忧哪天他们真的会被岑夜阑丢出瀚州城去喂胡人的弯刀。
“放心,他不会,”元徵拿了把刻刀雕琢木头,旁人眼里不务正业的事,他做来总是分外得心应手。少年人手指修长,精致的刻刀在他手里活了似的,低头吹去蹭出来的碎屑细尘,悠悠地道:“岑家人将忠君刻入了骨子里,岑夜阑――”他一笑,“也不例外。”
方靖嘟哝道:“可他原来不姓岑。”
元徵说:“我舅舅说,岑熹将军养出来的人,可信。”
“岑家世代效忠大燕,祠堂里百位英灵尽是为大燕撒尽热血,是大燕最坚实的铜墙铁壁,岑夜阑本就是岑熹将军捡回来的,他不会坏了岑家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