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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我是你爸爸,贺昂。”
我扑哧一声乐了,从来没有听贺昂念过自己的名字,他声线低沉,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听起来别有味道,像是一根琴弦被轻轻拉了下,撩动人心。
相比第一次呆法国,这次秦白莲过来就习惯多了,她报了个法语速成班,几个星期下来,也能跟邻居聊上两句。
然而对于每天跟她在网上聊天的人,她出奇的嘴严,如果问起,她就说:“一个普通朋友而已,我们就聊些社会问题。”
真是扯淡,每天有那么多社会问题可以聊么,而且她又不呆在国内。
不过有天她还是老实交代了。
“他是一个大学教授,妻子去世十多年了,没有子女。”
“大学教授?”我问。
“教建筑的。”
“才华横溢啊。”我说。
秦白莲横了我一眼,不理我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肚子也越来越大,肚里的孩子是个不安分的主,时不时折腾我一下,而贺昂,这几天也越来越忙。
我有点不安生,不过贺昂虽忙,每晚都是回家,只是早出晚归,第二天醒来,也只有身边残留的气息可以发现,昨晚他回来过。
越来越不安心,倒是秦白莲认为我想多了,她说男人忙点好,贺昂事业做得大,前几天他又忙父亲拓展新业务,自然就忙了。
说起贺昂的父亲,我也没见过几次,贺昂对他的提及也少,我知道的只是这位在法国商业圈很有名气的贺羌策,很有钱,也很风流,再婚娶了个法国姑娘,另外还生了个小儿子。
我跟贺昂结婚的时候见过他一次,生疏地聊了两句,收到价值不菲的见面礼,除此,也就没了。
至于贺昂的母亲,我只看她的照片,贺昂对她的提及也不多,只说现在定居在新西兰,也重组了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