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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妃眼皮肌肉一跳,这罪名可大了。
女子七出之一就是善妒,要是扣上这名声,那她以后就不必见人了。
“贵妃娘娘说笑,温妃娘娘不过是怕春常在心直口快,祸从口出,春常在当然是不敢置喙皇上的,可只怕旁人多想。”娴贵人小声细气地解释道:“世上祸事多半都是因此而起,温妃娘娘一番好心,怎能说是善妒呢。”
“就是,本宫是好心提点她。”得了娴贵人帮助,温妃的声音都比刚才高了。
眼瞅着两边又要吵起来,皇后轻描淡写地将茶盏往描金小几上一搁,当啷的一声声响,殿内瞬间安静下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掌将那些声音压下。
“好了,我看是近日来天气热了,大家心情都浮躁了。”
皇后和气地说道,“春和。”
“奴才在。”春和答应一声。
“今日吩咐膳房多用苦瓜做几道清热下火的菜给各宫送去,”皇后吩咐完,又转过头看向众人道:“而今太后不在,咱们大家都规矩些,少生些事,多做些分内事,为皇上绵延子嗣,开枝散叶才是正道。”
“是。”众人不敢再闹,起身屈膝行礼。
“乔答应。”皇后又抬头看向乔溪云。
“在。”乔溪云答应一声。
皇后笑得很是和蔼:“你脸上的伤既然好了,今日我便让敬事房把你的绿头牌重新上上去。”
“是,多谢皇后娘娘。”乔溪云脸颊泛上些许红晕,似是羞涩一般,皇后不禁想起一句诗花心定有何人捻,晕晕如娇靥。
这届秀女环肥燕瘦都有,可要论容貌最清丽脱俗的却当属乔答应。
如意搀扶着乔溪云出来,绿腊打了一把水墨画油纸伞遮挡日头。
如意满脸喜色,小声道:”小主,您的绿头牌能上,就有机会承宠了。”
乔溪云手里捏着帕子,啐了她一下,”你这妮子这等话也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