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直到不知道哪家车开始尖锐地鸣笛,两个人才分开。周燎黑著脸,红著耳根撑起身时才发现把后面倒车的路堵了。
“你到底在闹什么?”
周燎窝著一肚子火把车开走,在后视镜看著秦湛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时更气了:“狼心狗肺。”
“……..你难道想和她正面衝突。”
“我又没说要出现在她面前。”
“那下次你直接这么告诉我不就行了。”秦湛蹙了蹙眉。
“我他妈本来就只问了接不接,你少给我在那脑补。”周燎摇开窗点了一根烟,多看一眼秦湛都觉得太阳穴要爆炸。
“嗯,我的问题。”
谁知道秦湛突然面瘫著脸来了这么一句,让周燎一口烟抽得不上不下的,还没发洩完的火气都不知道往哪堆,最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自己刚刚被秦湛咬破的嘴唇,一隻手打了个方向盘。
“凡士林都不够我涂了。”
他没在外面等一会儿,秦湛就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你吃啥了中午。”
“家常菜。”
“她还真是每週末雷打不动地叫你。”周燎挂了前进挡,语气听得出来有些阴阳怪气,“把你当亲儿子了吧。”
“周燎。”秦湛突然叫了他名字。
“怎么?”
“我纵火后在医院醒来,旁边是她们。”
周燎直视著前方没再说话,只是握紧了方向盘。
两个人的命,因为对方死,又因为不同的人被重新捡起。
到清湾路那套房子时,有个看房的仲介在那等他们。对方看著从车上下来的两个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不确定地重新看了眼车和周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