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快使用电光一闪。”
小宅抱着本属于俾斯麦的黑猫奥斯卡扔了出去,只见奥斯卡刚刚落在地上,一瞬间跑远了,不见了。它可不像是站在空想前面只知道喵喵喵叫的鱼饼那般老老实实,任由小萝莉如何折腾。也正因为如此,它没有增加一阶段乳量的功能。
已经是回到镇守府好几天后了,舍尔坐在石墩上面,看着不远处一众小萝莉在草地上面打打闹闹。虽然她也是小小少女的模样,但是心性要成熟许多,不喜欢那样玩。事实上,双手捧着双颊,从她的表情来看,她是遇到烦恼了。
烦恼不是提督不喜欢别人抽烟,所以在镇守府中绝对不能抽雪茄什么的,只能抽鱼雷做做样子。喝酒也不行,只给喝一点。
真是的,大家是舰娘,又不会喝醉,又不是耍酒疯……斯佩好像没有什么酒品的样子。
不是因为没有朋友。
镇守府那么多人,朋友很多,德系可是都回到镇守府了。不管是俾斯麦大姐头、宅女北宅,还是Z驱,又或者U艇。甚至还多了一个航空母舰齐柏林伯爵号,虽然只说了几句话,看起来很靠谱,据说以前是学院教官。还有一个兴登堡号,这个就差一点了,看起来很狂气,大家都说很傻气,想来没有错了。
让人在意,莱比锡如今管理着仓库。日已落帝国海军也就罢了,明明大家都是自己人,随便拿一点东西,问东问西,还非要登记,女灶神都没有那么难说话。找俾斯麦大姐头评理,又说,仓管就应该小气,不然大手大脚,镇守府早就入不敷出了。什么啊,作为舰娘,难道不是随便做一点事情就有很多钱了?
不过这只是小事啦,莱比锡什么的。
妹妹斯佩不知道怎么想的,早上看见她拿着镜子、拿着剪刀似乎想要把刘海剪平了,然后去当女仆。搞什么啊,她哪里做得来女仆这种事情,只会和苏赫巴托尔两个人坐在高高的椅子上面,拿着刀叉晃着双腿罢了,等人把吃的送上来。
说来这一点大概是受到了大姐德意志的影响,长长的金绑起来变成马尾,穿上了女仆装,居然做起女仆来了。不过她的家政能力倒是很厉害啊,尤其是清洁、打扫的能力。
如果仅仅只是想要做女仆就罢了,没什么啊。镇守府那么多女仆,声望、反击、弗莱彻、信赖……说来肯特也整天穿着女仆装,虽然她穿的原因只是亚特兰大和提督的趣味罢了,为了制服。
无意看到一只大黑蚂蚁在石墩上面爬来爬去,舍尔曲指弹飞蚂蚁,她想起和姐姐德意志在房间里面的一番对话,变得越担忧起来。
虽然每个人可以要一个房间,但是大家都住在一起。原因是看见驱逐舰都住在一起,好多姐姐、妹妹都住在一起。像是列克星敦和萨拉托加就住在一起,唔,好像是因为萨拉托加姐控,超级喜欢姐姐。俾斯麦和北宅也都一个房间,嗯,这个好像又是因为北宅需要管教,不放心一个人的关系……算了,不管分开住,还是住在一起,随便怎么都好啦。
夜晚把枕头靠在床头,然后蜷缩着腿靠在枕头上看漫画。那是北宅的漫画,上面还写着名字,字老丑了。那是小宅未经同意跑到北宅的书架上面拿的,小宅和北宅不对付,只要北宅不高兴她就高兴。
妹妹斯佩早已经钻进被子里面了,准备睡觉了。只看见姐姐德意志号正在解围裙的系带,接着突然听到她说:“舍尔,你还记得吗?”
“记得什么?”把书合了起来。
“我们刚来的那个时候,是谁在做秘书舰的?”
“不记得了。”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去了,记忆早就模糊了,安德烈亚还是光荣还是谁,想不起来。
“列克星敦居然是秘书舰。”
“有什么好奇怪的?”
“列克星敦以前不是做过秘书舰吗?”
“好像是做过吧,不过我们来镇守府的时候,她已经不做秘书舰了。”
“以前的镇守府已经变成一片废墟了,完全住不了人了,重建也没有什么必要……反正看提督怎么想了,他想去哪里,我们就跟着去哪里。然后,现在的镇守府成立了有两年了,我听说从最开始秘书舰就没有换过,一直是列克星敦,已经担任了好久时间了。”
“你听谁说的?”
“弗莱彻啊,我一天都跟着她,问了她很多的事情。”
“你怎么跟着她啊?”弗莱彻只是小女仆,还是驱逐舰。
“不想跟着声望和反击,免得给大家说。不过莱比锡和翡翠、进取的关系看起来倒是蛮好的。反正弗莱彻啊,她啊,她很早就遇到提督了,在川秀,还没有镇守府。那个时候她为了妹妹一个人打好几份工,努力赚钱。”
“其实都好吧,列克星敦那么厉害,就算一直做秘书舰都没有关系。”厉害的人没有几个,其中华盛顿是不错,但是太凶了。声望很好,潇洒,完全没有不会的事情,无所不能的感觉,但是她属于英系,还是不要了。必须承认,俾斯麦打架是很厉害啊,但是不适合做秘书舰,做做军人还差不多。北宅就不用说了,懒得要死,一旦做了秘书舰,整个镇守府恐怕都要大乱了。
“但是我记得以前,镇守府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个秘书舰。潜艇也做过秘书舰,先是U81,还有射水鱼、大青花鱼什么的,她们怎么处理得来工作啊。”
“提督根本不指望秘书舰工作啊,他只是让秘书舰天天陪着他,好刷好感。你看看每一个成为秘书舰的人,她们后来卸任了,好像喜欢上提督了。她们怎么处理得来工作?你不是也做过秘书舰吗?提督离开前,你是最后一任了。姐,你应该也喜欢提督吧,如果他给你戒指的话,肯定接了。”
“我不知道。”
没有否认,那肯定就是了,成为了秘书舰,但是不喜欢提督,没有例外。话说还有很多人,没有成为秘书舰,只是出击多了,远征多了,也喜欢提督:“姐,你说做秘书舰是什么感觉?”
“我只记得每天在打扫卫生,然后就没有了。我听弗莱彻说,列克星敦每天处理文件吧。”
“哦。”反正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秘书舰什么的。
“呐,舍尔,你说提督为什么又不愿意了,每隔一段时间换一个人做秘书舰。”,
“不知道。”提督的当初的想法,谁也猜不透。
“我觉得原来的制度蛮好的,谁都可以做秘书舰。”
当时就感觉心慌了:“姐,你想做秘书舰?”
“为什么不能?我本来就是秘书舰。”
“你除开家政厉害一点,你真的做得来秘书舰吗?不是打扫就够了的。”
“我觉得没问题啊,我很厉害啊。实在不行,交给列克星敦做就好了,不然声望也可以,沙恩霍斯特以前也做过秘书舰,她应该没有问题吧,反正知人善用就够了。”
很清楚姐姐的脾气,相当倔强,就像是以前坚决认为柴油机是个好东西一样。明明柴油机根本没有人要,不屑于顾,不像是空想的先进型动力系统,大家都抢着要:“你有列克星敦厉害吗?”
“我不差,不要小看我,我是战列巡洋舰。我也不是非要做什么秘书舰,只是想要问一下。我原来是秘书舰,现在这么办?”
“你不是已经做女仆了吗?”
“那只是我想做女仆,提督还没有给我一个交代。”
“姐,你知道吗?我听大家都说了,列克星敦看起来温温柔柔,但是龙有逆鳞,触之必死。一个是提督大老婆的位置,就算是妹妹萨拉托加有一点企图,只要有一点威胁,都要打压下去。还有一个,那就是秘书舰的位置,绝对不允许别人碰。那么久来,就是为了教育以前CV-16,你知道吧,饺子的妹妹埃塞克斯级列克星敦,然后给华盛顿临时当了几天的秘书舰。”
“说得那么夸张,以前不是有那么多人做过秘书舰了,没见列克星敦怎么样啊。”
……
“舍尔姐姐!”
舍尔还在回忆中,突然听到一声大喊,她往草地的方向看,只见一个足球飞了过来。然而已经没有办法闪开了,砰,足球撞在她脑门上面。
只是足球罢了,除非铁球还有一点受伤的可能,舍尔摸着脑门:“你们干嘛?”
“Z17踢的,她只知道莽罢了,不管做什么都很用力。”
“Z18!”如果是小宅这么说,Z17还没有那么生气,居然是妹妹Z18,“你这个二五仔,死叛徒。”
眼见两姐妹要打起来,舍尔没有多计较什么,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了,比如说防止姐姐做傻事。
“Z17、Z18,你们不要吵了,你们看到了我姐姐德意志吗?”
“她好像去咖啡厅了。”说话的人是Z21,一头绿色的短,很早就到镇守府了,但是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像是完全被遗忘了。
“你们注意点,不是每个人都像我那么好说话。”舍尔说着跑远了。
跑上坡,爬上楼,舍尔来到咖啡厅。只见威奇塔和大黄蜂在下军棋,龙骧在旁边指指点点。约克在玩飞镖,全部扔在靶外了。昆西在睡觉,无头学姐新奥尔良**着妹妹的头,表情看起来很幸福的样子。独角兽坐在藤椅上看书,今天演奏的人换成了吉他阿拉斯加和键盘手关岛,但是摇滚音乐感觉和咖啡厅好不搭。
舍尔在咖啡厅走了一圈,没有看到姐姐德意志,于是找上了苏顾。
“提督,你看到德意志吗?”
“她走了,去办公室了吧,应该找列克星敦了。”
“她去多久了?”
“有一下了。”
坏心眼提督,居然还一脸好笑的表情,真是够了。如此心想着,舍尔匆匆忙忙跑去办公室,为了避免给人现,小心翼翼从窗户看进去,然后看到德意志坐在办公桌后面,身前放着好多文件,列克星敦则站在旁边。
她们在干嘛呢?不是列克星敦真的把秘书舰让给德意志为了吧。不过已经这样了,还是走了吧,谁知道会生什么事情?不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就不好了。
直到中午,舍尔在食堂看见姐姐德意志,她问:“我看见你开始坐在提督的位置上面。”
“舍尔,我和你说,我问了列克星敦了。然后她说,现在已经不是过去了,一切都变了。”德意志拿着餐盘,“不过她也说了,如果我完成任务,她就给我做秘书舰。”
“什么任务?”
“就是处理文件啊。”德意志看起来自信满满。
舍尔好奇问:“那你做得怎么样?”
“很简单。”
太阳一点点落山,舍尔再次看到德意志的时候,少女穿着女仆装拿着扫帚站在仓库面前。
“姐,你怎么在这里?”
德意志说:“打扫卫生啊。”
“你不做秘书舰了?”
“不做了。”德意志的表情有一点微妙。
这是办公室,苏顾坐在沙上面正往咖啡里面加糖,列克星敦正在收拾文件,一脸笑意。
“居然挑战我。呵呵。如果她真的能一个下午完成我一个星期的工作量,我还真就把秘书舰让给她了。”
苏顾说:“你看起来很得意啊。”
“德意志为什么想要做秘书舰?”列克星敦可爱白了苏顾一样,说,“提督,我提醒你,德意志还是萝莉,我不想去宪兵队捞你。”
“斯佩感觉还小,德意志已经不小了,少女了。”
“我允许你弗莱彻和长春,德意志太小了。”
“你这是公报私仇?”苏顾说,“总之德意志已经打响了反抗列克星敦大魔王的第一枪,一切还没有结束。”
列克星敦微笑:“那么大魔王今晚要宠幸公主了,一堆勇者就让她们吃残羹剩饭了,她们只能得到二手货。”
苏顾表情难看,列克星敦咯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