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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席间又开口了:“珍小夫人,你出家落的是哪家庵堂的香?这不是快冬了,我想着引着我丈夫去那处走走,省得有偷鸡摸狗的瞎眼货冲撞高庙。”
说话的这个,男人是军户所的百户,刚从外地调任过来的,绝对没有沾染过那庵堂的脏污事情。
庆翘翘让她说这话,也是在透过这人嘴巴,给军户所其他的官一个警醒。
郑大江如今是花溪镇军户所的一把手,若是底下都是这种沉迷脏事的同僚,她也怕有一天有人将丈夫带坏。
朱珍珠不想作答。
却由不得她不说。
只听席间众位夫人七嘴八舌都问起了有关于那庵堂的事情。
自然,开口说话的妇人们并不知道那庵堂的内情,只是瞧着这位珍小夫人不愿意开口多说,以为对方嫌弃自己曾在庵中落发的往事。
珍小夫人忌讳的,那必然就是众位最喜闻乐见要打探的。
瞧,哎哟哟,那脸色难看的。
如此这一日的宴会又是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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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知道她脸色多难看。那日县丞大人的夫人也在席间,她是将搬来花溪镇的,不知道众人的心思,只当那地方真好,追着一直问地方,还说要带着家里的老祖宗一并去呢。”
庆翘翘笑得前仰后合的。
坐在另一侧的庆脆脆只觉得她十分吵闹。
“别笑了,大跳又在扇小川耳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