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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对峙,一点即燃。
贺观澜:“宁随渊, 既然重活一次,何必搞得这么难堪。”
面对这冷嘲,宁随渊不落下风,回声呛道:“我也想问问司离君,为何偏要认贼作父。”
莫名其妙的嘲讽让贺观澜暗暗皱了下眉。
宁随渊没有闲情逸致和他站在这里唠嗑,但也不介意抽出时间来看他的笑话,于是收起四方戟,似笑非笑
“看样子司离君对此一无所知啊。”
和扶荧一模一样的话语,登时让他有须臾的恍惚。
贺观澜并不会因为敌人的三言两语就乱了心智,很快就重复镇定:“宁随渊,你现在退兵我既往不咎。”
宁随渊失笑。
他提着长戟上前了两步,见此,贺观澜身后的弟子如临大敌,数道剑刃抵了过来,一张张年轻的面容写满警惕。
宁随渊眯着眼,视线从这些人的脸上一一掠过。
不虚洲的灵力虽然枯竭,但是在这太华山最不缺的就是青年才俊,从这里头随便挑出一个就能在外面站稳脚跟。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收起了先前的玩世不恭,神情变得越发肃穆。
这个表情极具压迫力,让握剑的弟子们心惊胆战,不知是谁先承受不住心理压迫,直听呀的一声大喝,竟举着剑朝他刺了过来。
嗡的一声。
剑尖抵至四方戟青色的尖端,他用武器微微拦在面前,身形未动,眼神更未分给那名弟子一眼,只是饱含冷意地注视着不远处的贺观澜。
“让这么多的年轻的弟子随你赴死,贺观澜,你确实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