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郑国今儿感觉怪极了,又没感冒但总是没事打喷嚏。
按照老一辈人的说法,这是有人背后咒骂自己。
是谁呢?
这还用得着想么,最大的可能就是院里的贾张氏,当然那个聋老太太的可能性也很大。
彼时贾张氏不再闹腾了,反而两腿打颤。
手上的一对银手镯格外的冰凉。
“同志、领导,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嘛!
我都一把年纪了,你们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我给你们跪下磕头成嘛。
我再也不无赖人了。
对了,你们能联系到郑国吗,我去求他也成啊……”
但一旁的公安同志不为所动,径直上前要拉贾张氏走。
好嘛,贾张氏哪见过这个场面,直接瘫倒在地上,很快裤裆那开始冒水。
太恶心了。
一股骚臭味让押解她的公安同志嫌弃死了。
“先押到看守所去!”
周所下了命令,很快地上留下了一排水滴状的湿漉。
彼时谢洛夫和娜塔莎已经谈好了。
娜塔莎答应父亲,在表白后,就老老实实回毛熊国,再也不来龙国了。
于是谢洛夫找上了这位高层领导。
“亲爱的陈,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毛熊人说话向来开门见山,没有那些弯弯绕,就连找人帮忙都是这样的。
陈姓大领导一笑,猜到了谢洛夫为什么找他。
“亲爱的谢洛夫,只要不违背原则,不公权私用,这个忙我肯定会帮的!”
“哦!呃!”
听陈姓大领导这么回话,谢洛夫有些为难了,眉头刹那就皱了起来。
陈姓大领导见状眯着眼睛笑了,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但凡谢洛夫这边能欠他些许人情。
那么在龙国个毛熊两国的谈判中,有可能因为谢洛夫的一句话,为龙国多争取一丝利益。
别看这一丝不大,但在两个大国之间,这一丝那也了不得。
“谢洛夫,你不会真让我做违背原则的事吗?”
是的,陈姓大领导就说故意这么说的。
谢洛夫立刻摆手否认。
“谢洛夫,难道你肯定是让我做公权私用的事了?
你先说说看,要是小事,我就破一次例吧!”
“这……”
谢洛夫心里何尝不清楚,龙国的这位高层在谈判方面太有一手了。
他不想欠什么人情,但是这个狡猾的陈这是逼着他欠啊。
哎,为了女儿他忍了,谁叫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呢。
“那就麻烦你了陈。
你能帮我找一个在红星轧钢厂上班叫郑国的小同志吗?”
“这个啊!”
“怎么了陈?”
“没问题,我这就安排人去联系!”
陈姓大领导立刻装模装样的安排秘书去查询。
谢洛夫见状心里松了一口气。
彼时医院里,聋老太太的治疗完毕,疼劲也过了,剩下的就是静养。
突然病房门开了,众人看见几名公安同志进来。
聋老太太立刻激动的挪着身子,结果触碰到了断的肋骨,立刻疼的吸溜了起来。
一名公安同志来到了聋老太太身边。
“同,同志,人抓了吗?”
即使聋老太太此刻疼的要死,但还是忍着疼询问办案结果。
这时,这名公安同志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纸来,立刻对着聋老太太宣读。
“啊!”
聋老太太傻眼了,病房里的其他人听到立刻对着聋老太太投过嫌弃的眼神。
“你,你们不公啊!
我老太太哪里诬陷人了!
你个小兔崽子,你们欺负我老太太是吧!”
聋老太太还想闹腾几下。
但另一名公安上前直接掏出了银手镯套在了聋老太太的手腕上。
“啊!”
聋老太太懵了,一时安静了下来。
她真想不到,她这把年纪了会被人抓。
而且是因为嚼舌根的事被抓的。
“小,小同志,你们肯定搞错了。
你们肯定搞错了,你们不能抓我啊,我都一把年纪了要进土的人了……”
可能每个人面临这一步的时候都无法做到坦然面对。
当真正执法的时刻,哀求、耍赖任何试图抵抗的行为都没有任何作用。
就这样,聋老太太被两名公安架着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