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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承安轻轻叹了口气,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胃口这下算是全没有了,干脆放下筷子挥退了屋里的丫鬟, 拉着孟半烟进了里间。
“是陛下。”都说飞鸟尽良弓藏,刘懋陵虽不至于干那样的事,但自己和司马仪的风头确实太惹人眼红了。
偏司马仪又是个不知道收敛, 或者说他也不能收敛的性子, 刘懋陵就只能把武承安单独留下来, 让他来想法子。
这是刘懋陵对两个兄弟的情谊,也是一个帝王对臣子的告诫。武承安清楚这事他没法跟司马仪掰开来细细分说,真要这么做,就成他和司马仪私底下勾连擅自揣测帝王心思,不是错也是错。
想来想去,也就只能先这么晾着他,就盼着司马仪那厮脑子好使些,能想明白自己的意思。
“懂了,陛下觉着你们好,可又觉得你们太好了太顺了,怕时间长了你们忘了初心,也忘了谁才是你们三人中的大小王,对不对。”
要不说人性这个东西其实很难有什么意外呢,当初百般怨恨自己亲爹怎么能那么薄情寡恩的人,现在坐上那个至尊皇位,也不可避免地开始了新一轮的猜忌和平衡。
孟半烟这话说得太露骨直白,听得武承安心里一阵酸涩,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能拉过孟半烟的双手,耍赖一般把脸埋进她的掌心,“你说,司马仪那傻子能不能明白。”
“他能不能明白我怎么知道,不过咱们家怎么才能让陛下更安心些的法子,我想到了。”
“嘶~”
做了这么久的夫妻,孟半烟的手段武承安也算是见过不少。此刻听着孟半烟语气里带着笑意,还带着几分掩藏不住的跃跃欲试,就忍不住先倒吸一口气。
“你忘了,昨天我跟你说过的谢家那事。谢铨那人就跟癞蛤蟆似的,粘上了就别想有个好,这会子把他一脚踢远了,等转过头又趴上来了。”
孟半烟会把谢铨要给武靖父子送瘦马的事情说出来,自然是起了心思的。现在听武承安这么一说,就更加打定了主意。
谢铨是朝廷命官,轮不到自己插手。但谢姨娘和武承定还是武家的人,既如此那就从根上断了谢家的念想,大家各自安心。
“要分家?”
“必须分家。”
以前不提这事,是知道武靖一定不会肯。今天之前孟半烟在心里琢磨这事,是因为武承安终于有些本事能力,可以跟武靖讨价还价,但现在有了刘懋陵的态度,这个家就不分也得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