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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承安回来一听说孟半烟接了帖子出去赴宴,就知道她这是把早上答应自己的事给忘干净了。这会子几句话被他说得酸气冲天,孟半烟牙都要酸倒了。
“如何不是大事,大爷哪次病了不是我陪着。现在好了又来说这样的话,可见大爷真是个没良心的。”
孟半烟嘴上说着武承安没良心,蹬了绣鞋跪在贵妃榻外边,伸过半边身子去关窗户的动作却不慢。
关着窗户还不忘把自己手里的帕子正正好好掉在武承安头上,带着暖香的帕子又正正好好遮住武承安偷看妻子的眸子。
惹得咱们郎中大人胸脯起起伏伏往上挺了好几下,才忿忿不平地一把把她那作怪的帕子从自己脸上扯下来,一脸不服气的冲孟半烟瞪眼。
“你既忙就忙你的去,何苦又回来招惹我。我一个人好好的躺在这里又不碍你的事,你还来用帕子砸我。”
“什么叫用帕子砸你,这帕子才多大有多重,难不成还能把咱们郎中大人给砸坏了不成?还是大人如今反悔了,不乐意见我日日不着家,才借机来辖制我。”
自从武承安得了官职,孟半烟就乐意时不时唤他大人。床帏间闹得兴起的时候如此,这会子话赶话争执起来依旧如此,弄得气鼓鼓的武承安忍不住红了耳垂,原本理壮的气势也散了大半。
“你别拿这话怄我,当初我怎么答应的你就从没想过后悔。你跟我们这种在高墙里约束惯了的人不一样,你生来就该在外面立自己的一番事业,我要成心拦着你,我就不是个人了。”
武承安听不得孟半烟说这样的话,一直拿后背对着她的武大少终于舍得从榻上坐起来,“你不要扯那么远,你就说今天的事,你早上怎么答应的我,怎么转头就忘了。”
本来武承安还想继续发散,说她就是心里没自己所以才记不住自己的话。但又怕这话说出来真把孟半烟给惹着,就只能抓着孟半烟今天的错处说事。
却不想孟半烟今天出门除了赴宴,还真打听到另一件挺有趣的事情,也就不怕武承安咄咄紧逼的追问,而是大大方方伸手抱住自己把自己气得河豚似的丈夫。
“跟你说件事,今天席上听说的,你要觉得有用就不许再跟我生气了,行不行。”
“你先说,说了我听听。”
没想到孟半烟会来这么一招,武承安一边嘴上还硬着不松口,一边已经抬手环抱住妻子,催促她快说到底什么事。
“听说谢铨又起了心思,这次他们家下了血本从南北找了两个瘦马来,打算找个机会给你和老爷一人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