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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伯母,你瞧瞧,君衍他真的是个爱欺负人的。”
水泱泱翻了个白眼,笑嗤一声:“戏精”,要吐了。
她瞥了眼舒忆。
那白白软软的小姑娘,全程一动不动,木头桩子似的,优雅雪白的天鹅颈带着倔强,不言不语的古典优雅模样,定格成一幅娴静动人的东方美人图。
绝杀一切的美。
她安静的知道了一个真相:对面的贺先生和崔小姐,家长都见了。
忽然很想把手袋里他派人买的卫生棉扯碎,把里面的棉絮扔一地,下一场狼狈逃离的雪。
却终究被教养克制住,只抿着唇,声音打颤的说了句:“我们走。”
水泱泱觉察出了舒忆的情绪。
她才不会善罢甘休。
明明在不久前,她看到了舒忆被眼前的男人牵着手,拉扯进电梯。
“哦对,”水泱泱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快走,舒宝你再不过去,你的富三代男友要亲自过来捉你喽。”
舒忆唇角忍不住抽了下。
京体校草刚断完,又冒出来个富三代男友?罢了罢了,谁又会在意呢?
舒忆圆润的粉唇翘起来:“何必他来捉?我会飞过去。”
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小姑娘,轻盈地从他身边飞走了,只留下一阵清甜的栀子花香。
贺君衍面如青山般沉稳不惊。
只低头走着,摸出手机发了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