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本站广告仅展示一次,尽可能不去影响用户体验,为了生存请广大读者理解

第20章(第2页)

陈澈追回荷包,在归途中遇见萧如梅。他朝萧如梅道:“若不是那个小贼跑得快,我非得把他送交官府不可。”萧如梅道:“好了,荷包追回来就行了。快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陈澈一边打开荷包查看,一边道:“看那小子细皮嫩肉的,也不像是缺银子的人,怎么就甘愿堕落做贼呢?”箫声响起,引起萧如梅的注意。她猛然回身,却看到落日余晖中。‘潘邵煜’背对着他们站在葬花亭内吹箫。陈澈顺着萧如梅的视线看去,却只看到陈琦的背影。萧如梅瞅着陈澈湿漉漉,狼狈不堪的样子道:“衣服都湿了,赶紧回宫换了,别得了风寒才好。”陈澈道:“有梅姐姐在,一切病魔都要为我绕行,我有什么好怕的?”萧如梅道:“你就贫嘴吧!”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朝马车停放之处而去。

日暮西斜,萧如梅坐上归程的马车。掀起帘子,官柳急速倒退,萧音渐渐消失。她缓缓放下帘子,把和‘潘邵煜’的事情彻底从心内剔除。陈琦望着葬花亭对面的绿柳碧波,白鹅嘻戏,他的心和落日一起沉入湖底。福安狼狈的走到陈琦身边,打着喷嚏道:“太子,已经很晚了。该回宫了。”陈琦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脸上还有淤青。微微责备道:“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以后在宫里见到平王,记得要躲着点儿,别漏了马脚。”福安躬身道:“诺。”他这句话说得极不情愿,若不是为了引开陈澈,他何须带着陈澈兜圈子,白白遭罪。

宫苑深深,星繁月明。萧如梅站在石阶上对月感伤,轻声言道:“河柳抽新芽,燕归春意浓。绿袖萦香,斜倚桃花树。故人箫音随风来,时远时近。寻寻觅觅,踏遍山红无踪迹。空落落,不见郎君影。蓦然回首,那人却在斜阳余辉里。”毕竟是平生以来第一次动情,纵使移情徐子航,对‘潘邵煜’依旧余情未了。

马翠莲走进御药房的院子,远远看到萧如梅站在门槛上对月感伤,口中喃喃自语。那伤感之情,叫听见的人也心生同情。萧如梅看向她道:“你是哪位?怎么这么晚还来抓药?”马翠莲走到萧如梅身边跪下道:“求萧女史救我。”萧如梅茫然道:“你别跪,有话起来说。”马翠莲却不肯起来,朝萧如梅道:“我是针工局的马翠莲。高贵妃的兄长高雄看上我的美色,要占为己有。恳请萧女史给我开一副毁容的药来,我宁愿毁了容貌,也不嫁给高雄这样的酒色之徒。”萧如梅拉她起来道:“女子都已美貌为荣,你舍得毁容吗?”马翠莲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但凡有别的办法,我也不会舍弃无话美貌。”萧如梅触动心弦,扶着她进屋坐下,叫秋彤上了茶水。凝神思索片刻道:“这样吧!我给你开一副药方,可以让你满脸起满浓疹。等这事过了,停止服药,浓疹自消。”马翠莲感激道:“多谢萧女史。”萧如梅包了药递给她道:“每三日吃一剂,最多可服两个月,否则对身体有害。”马翠莲点头应下。萧如梅亲自送了她出门,不禁感叹宫闱之中也有许多可怜之人。并非人人风光无限,也有许多人在悬崖边缘苦苦挣扎。比起生存在生死边缘的人,她和子航分离之苦又算得了什么?至少两个人还活着,还可以遥遥相望,对月思念。

陈澈淋了雨,果然得了风寒。萧如梅进了琉璃殿,当门摆着一架屏风,画着山河美景,旁边提字:‘锦绣山河’。金兽内焚着龙涎香,殿内垂着翡翠帘子。内殿茜纱窗闭合,绣帷低垂。陈澈围着锦被斜躺在榻上,李子端着药劝他进药。陈澈摇头道:“这药太苦,我喝不下。”李子跪下求道:“主子就当可怜奴才,喝了这药吧!”陈澈依旧不肯喝,萧如梅掀着翡翠帘子道:“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得嫌药苦?”陈澈见到她来,心中欢喜。他哪里是嫌药苦,只是想叫她来陪陪自己。萧如梅接过李子手里的药递到陈澈面前道:“还不快喝药。”陈澈摇头道:“以前于叔在时,给我开的药都是甜的。这帮御医给我开的药难以下咽,这叫我怎么喝啊?”萧如梅把要放在就近的小几上道:“我回去煎药,很快回来。”陈澈点头。

萧如梅在御药房煎了药,用食盒装着来琉璃殿。她健步如飞,坐到陈澈榻前道:“这是用紫苏叶和生姜红糖熬的药,没有苦味,快喝了吧!”陈澈接过药碗道:“还是梅姐姐对我好。”他一口气把要喝光。萧如梅一边接过药碗,一边给他擦着嘴角的药水道:“昨天刚嘱咐你睡前要喝碗姜汤,可别感染风寒,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陈澈看着她道:“病了才好,有梅姐姐天天给我煎药。我就可以日日见到你了。”萧如梅立刻捂住他的嘴道:“不许瞎说。”陈澈乖乖闭上嘴巴,屋子陷入一片寂静

殿外画廊下,陈显透过珍珠帘子,看着内殿的一对璧人,悄然回身离去。走了一段路,他朝身后冯昌道:“阿澈也长大了。”冯昌附和道:“再过一年,平王殿下就十八了。太子也是这个年纪成婚的。”陈显脚步顿住,若有所思。回转身子朝宓妃住所走去。

萧如梅从琉璃殿回到御药房,问秋彤道:“我不在这段时间,有没有人过来取药?”秋彤道:“东宫太子身边的平总管受了风寒,奴婢抓了药亲自送了过去。”萧如梅夸赞道:“不枉我教导你这么久。”秋彤道:“跟着蜜蜂会采蜜,跟着老鼠会打洞。跟着小姐久了,抓药这种小事难不倒的奴婢的。”萧如梅微微薄斥道:“刚夸了你几句,说话就没边没沿儿了?”秋彤自知说话有失分寸,立刻闭紧了嘴巴。

三月初十是徐子航的生辰,依着永宁的主意是在御花园来燕阁庆生。到了这一日陈琦、徐子航、潘邵煜一下朝直奔来燕阁。永宁已经备下酒席,并且传了乐工局的人献舞奏乐。酒过三巡,潘邵煜道:“我们三个大概有一年时间没有聚在一起喝酒了,今日不醉不归。”陈琦也道:“无关身份,只论知己。”众人附和。

远处露台上,陈显和陈澈遥遥看向这边的阁楼。陈显道:“阿澈,你目力好。看看是什么人在那边。“陈澈看了一眼道:“是太子在那边和人饮酒。”陈显沉默片刻道:“过去看看。”陈澈扶着陈显走下露台,父子二人缓缓朝来燕阁走来。到了阁楼上,众人纷纷朝陈显叩首。陈显道:“不必多礼。”陈琦扶着陈显坐下。陈显目光落到书案上道:“这是写的什么?”陈琦拿起来呈献给陈显道:“文期酒会,涂鸦之作,叫父皇见笑了。“陈显接过纸张,细细看过。第一首是枕霞居士写:

《踏春》

东风催叶绿,山花遍地开。

香径扑蝶飞,日落归家迟。

第二首是松下客所写:

《忆春》

赏花人归日沉湖,佳人未至箫音绝。

犹记当年春光好,漫步香茵情意浓。

热门小说推荐
这里有诡异

这里有诡异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夏未央

夏未央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不请长缨

不请长缨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我在NBA偷戒指

我在NBA偷戒指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长安牛马实录

长安牛马实录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总裁的七日恋人

总裁的七日恋人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