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道家天宗掌门?竟然是一位绝色少女?”
“可不是嘛,若非楼主点评,我恐怕都不知道,天宗又出现了新任掌门。”
“道家天宗第一人?楼主好高的评语,当初赤松子已是大秦顶尖高手,莫非晓梦比他更强不成?”
“应该还不至于吧,楼主所说第一人,可能只是赞赏晓梦超人的天赋。”
“以她的生平推算,现在大概也只有十八岁左右,想必还没这般厉害。”
“倒是晓梦年幼时为章邯所救,这是不是意味着天宗可能会倒向大秦?”
“若真是如此,大秦可要大地震了,道家在诸子百家中影响力可颇为不俗。”
......
二楼包间。
儒家张良听闻晓梦上榜,颇为戏谑地看向身旁老者,调侃道:
“逍遥先生,看来你这些年声威远不如当年。”
“如今天宗刚上任的掌门,都想将你击败,以报当年赤松子之仇。”
逍遥子摇摇头,神情颇有些凝重道:
“张良,你不了解晓梦,她在我们道家可是鼎鼎有名的惊世奇才。”
“楼主所说的天宗第一人,可不仅只是指她的天赋,更多的还是她的实力。”
“据我所知,自从晓梦出关之后,已将天宗长老全部击败。”
“除了北冥子之外,恐怕她还真就是天宗第一人。”
此话一出,张良也不禁流露惊容。
他万万没想到,晓梦在道家内部竟然有如此声名。
他本还以为,只是因为晓梦辈分够高,天资足够惊艳,才在赤松子逝去后,接任掌门之位。
心中这般想着,张良不由疑惑出声:
“逍遥先生,这岂不是说晓梦在天宗一言九鼎,她能真正对天宗的行动做出决策?”
“以她和章邯的关系,天宗该不会真倒向大秦?”
逍遥子闻言,不由眉头紧皱。
事实上,晓梦和章邯的渊源,逍遥子也是头一次听闻。
在此之前,他并不知晓,晓梦和大秦之间,还可能会站在同一立场。
以天宗的理念,本该不理世事,避世潜修。
可是晓梦的出现,却让这一切变得有些扑朔迷离起来。
想到这里,逍遥子不由叹了一口气。
“天人论道之前,老道必会和晓梦谈论一番。”
“希望她能看透暴秦,不和嬴政同流合污。”
张良面露诧异,听逍遥子的语气,好似并未对此事抱有太大希望。
但转念一想,张良又哂然一笑。
天宗真投向大秦又如何,以他们的谋划,倘若一切顺利,即便再来十个天宗,也一样是无济于事。
想到这里,张良不由面容凝重,向逍遥子沉声道:
“逍遥先生,此次墨家巨子邀我等前往,可是青龙计划出了纰漏?”
逍遥子眉头微皱,思忖片刻,才缓缓开口道:
“巨子邀请我等,一来是因为近来章邯剿杀六国,巨子担忧机关城情况。”
“二来是农家方面,巨子怀疑罗网很可能已将触手伸进其内部,局势不容乐观呐。”
听闻此话,张良不由眉头紧锁。
据他所知,农家可是同墨家一般,是青龙计划最初始的参与者。
青龙计划最关键的部分,也全由农家负责。
倘若农家真出了问题,那事情可就有些不妙了。
心中这般想着,张良急切出声:
“巨子可曾说,农家具体出了什么问题?”
逍遥子摇摇头,开口道:
“这倒没有,事关重大,巨子想必是要在机关城商议。”
张良点点头,很是感慨道:
“希望一切如常。”
“巨子只是多虑了。”
......
紫金台上。
萧煌望着谈论众人,微微一笑,缓缓开口道:
“大秦绝色榜第七名,月神。”
“月神,阴阳家右护法,大秦护国法师之一。”
“其人神秘飘渺,高深莫测,常年以纱布遮眼,不露惊世之容。”
“阴阳术造诣精深,为当世阴阳术第三人,尤擅占星之法,具有一定的预知能力。”
“因阴阳家和大秦的合作,由东皇太一指派,作为使者进入大秦朝堂,担任国师一职。”
“多年来,凭借精湛的阴阳术,为大秦立下赫赫功勋,为秦始皇倚重。”
“综合考虑,将月神列为绝色榜第七位。”
“上榜奖励:凤凰印记一枚,极品驻颜丹一粒。”
伴随萧煌话音落下,台下一片喧嚣。
“天呐!阴阳家月神竟然这么早上榜,我还以为她能排列前三。”
“可不是嘛,真不知大秦到底有多少美人,堂堂月神名次竟也这么低?”
“据楼主所说,月神的阴阳术在阴阳家位列第三,难不成除了东皇太一之外,还有人能比月神更强?”
“该不会是左护法星魂?在阴阳家除了东皇太一之外,也就星魂能和月神比较。”
“应该不会,据传星魂年龄可不是太大,想来也不会是月神的对手。”
“那你倒是说说,还有谁能在月神之上?”
“呃...我不知道。”
......
与此同时。
星魂听闻楼下议论,不由面露不满。
他和月神之间,矛盾由来已久。
身为阴阳家左右护法,东皇太一之下,地位最高之人。
他们分别代表了阴阳家内部,两个山头之间的争端。
正因为此,每当有人议论他们二人之间的实力对比,星魂才格外敏感。
因为他知晓,纵使他天赋异禀,在现阶段也的确不是月神的对手。
心中这般想着,星魂不禁将目光投向月神。
发觉月神好似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而是静默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星魂眼珠子一转,脑中一丝灵光闪过,换上一副轻蔑的神情讽刺道:
“月神,听到了吧。”
“楼主都说了,你是阴阳术当世第三人。”
“嘿嘿!我星魂才疏学浅,万不敢自诩阴阳术能比你强。”
“那么除了东皇大人之外,还有谁呢?”
说话间,星魂语气微微一顿,旋即好似恍然大悟般一拍脑袋,夸张笑道:
“对了,我想起来了。”
“听说早年间,东君才是阴阳家第二人。”
“她在之时,你月神好似也是要在她之下。”
“真不知晓,若是东君没出事,你还会不会有今时今日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