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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以为周声是这场婚姻里的牺牲品,但听这话,分明是老子给不成器的儿子找了个退路。
这条退路,就是一个愿意牺牲婚姻,白养着他的人。
十年,还是一辈子,周声不知道。
但他站在原地,也许是帮原来的周声问的吧。
他问:“那你为什么一直不来看我?”
对面有很长时间没开口。
最后一个略显沧桑和嘶哑的声音传来,他说:“因为不敢,也没脸。你小时候把你扔给保姆,后来你妈,算了,你也不愿意叫妈。舒美丽性子强势,待你不好,可我这辈子的心血都投在公司上了,也没空管你。想管的时候已经管不住了。你混,不听话,没本事,处处觉得我偏心。我想着这辈子废了就废了吧,你开心就好。可是……是我没本事,连儿子都得靠别人出钱治,靠别人养活。”
周声大抵知道了来龙去脉。
“储钦白需要周氏加持,周氏需要资金入驻,这是商场上很普遍的等价交换。你至少不是为了公司卖儿子。”
甚至可以说,是周启淙提了附加条件。
他意识到周声这性子的不可挽回,看到了公司和自己的极限和末路。
作为附加品被强塞给储钦白,周声突然理解了他的恶劣。
他可以出卖婚姻,不代表他心甘情愿做废物处理。
出医药费,出钱,有个婚姻的名头,估计人已经觉得自己仁至义尽。
而这个父亲不算一个合格的父亲。
但也没有罪大恶极。
周声站在广场的石板路上,抬头看了看天,突然说:“下周我去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