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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贺品安说过,这酒店不好,开关不在手边,他起夜时害怕。
卧室里,贺品安趴在供办公用的小桌上睡着了。
在柔柔的光里看他,爱上他成为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阮祎走到贺品安身旁,望了又望,才忍不住地抱他。
他俯下身,从背后搂住贺品安的腰,贺品安一下就醒了,没回头就已经知道是他。
“怎么就睡着了……”男人懊恼地嘟囔了一句。
不介意,一点也不介意。
阮祎不愿再对他讲一些无关痛痒的废话,探身去和他接吻。
越吻越深,不知怎么就侧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他托着贺品安的后脑勺,尽情地舔咬着,也不觉得羞怯,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爽快。
感到男人扶在腰上的手越来越用力,阮祎急不可耐地扯开了领口的扣子。
贺品安用嘴唇蹭他的喉结,用舌头舔他的锁骨,到胸口才敢用牙齿来咬。
脱了一半的衬衫卡在小臂。他接受贺品安的抚慰时,如一张拉满的弓。
两只手在身后左右磨蹭,总也脱不掉那衣裳。阮祎回头看见拧在一起的布料。
“叔叔,帮我……”他用气声哀求贺品安。
却并不讲明白帮他什么。
“你今天太累了。”
“就一次,”他分明在撒娇,“叔叔,给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