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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照顾蔚淇自尊心,蔚宁略去了后半句。
蔚淇:“……不是姐,重点不在这。你不觉得她很厉害吗?!”
蔚宁垂眸思索。
如果蔚淇的描述没有夸大,那么那位陪玩的实力远不是“厉害”二字就能概括的。
但这种水平的人,为什么会去做黄金局的陪玩?
“啊我忘了提,她就是那个和惊蛰打互动赛的纵朝暮。”蔚淇又叫道,“她怎么时神时鬼的?”
纵朝暮?
下午直播的时候,蔚宁瞥了眼蔚淇的平板。粉丝队那边的五个人,可不像是有谁擅长游戏的样子。
蔚宁轻轻推了下眼镜:“我登你账号看一下回放。”
“噢。”
四月的夜间仍有点凉,蔚宁拿起搭在衣架上的白色外套,披在身上,出了房间。
晚风习习,蔚宁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几乎无声地走过一地暖黄灯光,快到转角处时,看到了阳台上的那人。
“岑教,还不休息么?”蔚宁轻声招呼。
岑曳闻声转过头来:“你也没睡?”
她视线微垂,注意到蔚宁袖间露出的一点蓝色肌贴,蹙眉道:“手又疼了?”
“不用担心,我只是习惯性贴上。”蔚宁稍稍摇头,从拐角处走下楼。
岑曳跟过去:“这么晚了,就不用训练了吧?”
她虽然是教练,但她在时雨待的时间并没有蔚宁长,而且蔚宁算半个老板,还在整个联盟中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她对待蔚宁一直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