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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手无举措站在原地,不敢看他。一双眼卑微低垂,从前在酒吧里声色犬马嚣张自在的模样,早被磨了个干净。
“他让我……来陪你。”
陈越放下头发,琢磨了几秒,“霍迦南?”
李凌嗓音哽咽,一滴一滴落下泪,“嗯,你……对不起。”他蹲下去,头抵在床边,双手捂住脸,掩盖自己的无能,“阿越,真的对不起。”
“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带你去见朋友,他就不会看上你,就不会变成这样。”
陈越不着痕迹换了一个话题,“他为什么会让你来?”
以霍迦南神经质的发疯现象,不杀了李凌已经是手下留情。陈越不相信那么简单,眯着眼,谨慎看向床边的黑溜溜后脑勺。
难道是伪装?
霍迦南的异能具体有多少种尚未可知,如果他想瞒一辈子,陈越就算想要找出不对,也无从下手。
陈越轻声问,“你真的是李凌吗?”
李凌猛地抬头,似乎看出他的想法,“不是你想的这样,他说……”
触碰到不愿意说的话题,几乎难以启齿,“我承认他比我爱你,他以为你是喜欢吗,怕你再想不开,让我好好陪你。”
陈越端起旁边的手,喝了两口,“他还说什么了?”
李凌倏地涨红脸,耳朵仿佛要渗出血,“他、他让我……他让我……”
许久,才压低声音,悄咪咪说了一声。
“他让我 蛧 阯 : ?? ?? ?? . ?? ?? ?? ?? . ?? ?? ??记得戴套。”
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