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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薄之挑眉:“当年论剑台上那式‘寒梅吐蕊’,虽只得其形未得其神,却也有几分意思了。”
听到这话,铁横秋胸腔里的心剧烈跳动起来。
一如他当年在擂台上使出这一剑的那种心悸。
他苦练了无数个日出月落,终于使出了类似寒梅吐蕊的一剑。
台下的哗然、喝彩,他浑然不顾,只用余光偷看月薄之。
他想知道月薄之有什么反应。
而月薄之……毫无反应。
他在和药王交头接耳。
连眼尾都不曾扫过来一瞬间。
这个认知让铁横秋从云端一脚踏空。
此刻月薄之唇间吐出的字句却化作天梯,托着他直往九霄飞升,飘飘然如神仙。
铁横秋压抑着激动和喜悦,颤声问:“当年……原来……原来,您看见了?”
月薄之支颐斜倚:“我又非目盲。”
月薄之看着铁横秋那副喜悦得几乎昏过去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
铁横秋认为他是在深思。
实情是,他是在享受。
“当、当然……”铁横秋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喉头干涩发紧,“只不过,以我的剑术,即便‘不赖’,也不至于能称得上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