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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主动提及,陶沅音的心软了好几分:“我以为是你不想生呢,母亲说的是,二弟小你两岁,小孩都能启蒙学书了,你还不急啊。”说到这,又想到他说的理由,不免哼笑了出来。
“小孩生出来是独立的人,那总要对他的出生负责不是?若是不管不顾生出来何用?”
他说话时虽尽量温和平静,陶沅音还是能感受得出他心里的痛苦和渴求,抽出手拍拍他的手背,“好,听你的。”
于是转了个话茬:“那昨晚呢?你不是要宿在问川阁的吗?”
“手中稿子整理完成了且不晚,就想来瞧瞧你睡没睡?谁想你睡得甚香,闹闹你,你都不醒的!”魏令简想起昨晚他把带着外间冷气的手探入她的后颈,她竟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睡。现下不由分说,伸手去摸她后颈。
陶沅音缩着脖子躲过去,侧过身来面向魏令简,小心翼翼挪过去靠在他胸前,手也攀上他另一侧的肩头,“我只觉有阵子凉凉的,一动都不想动,原来是你在作怪。”
“早上怎么不等我一块起?”害得她以为是错觉,松月说的时候她半分不知晓。
“这十多天府中的事多少都要你搭把手,累人得很,昨晚你睡得沉,我想着早起先去街上,回来再去陪陪母亲,路上陪到从母亲那里回来的湘儿,缠着我抱抱,想着她还小,往后的日也难,阿婉应该也没有跟她讲府中近来这些事的含义,就进去陪她玩闹一番。”魏令简把陶沅音抱得紧紧地,又问:“从满芳庭回来,一直不理我,是因为这个?”
胸腔的震动,听在陶沅音的耳朵里,嗡嗡的,思绪乱飞,只轻轻“嗯”了声。
“那还生气吗?”
“不生。”
魏令简的心情不知怎的也变好,就想逗她:“嗯?不生什么?”
“不生气!”陶沅音没好气地大着声音。
“嘘,惊着下人了!”说着话还不忘把人往自己怀里带,感受身体的热量相传。
胡乱中,陶沅音的手探到他呼出的气息,热热的,痒痒的,“你没羞没臊!”
一番温存后,魏令简捋着怀里人汗湿的碎发,想起晨间出去得到的消息,轻声提醒:“前几天,宫里贵人去了寒岩寺,有贼人出没,我告知母亲过了,不会再差你去了。”
“嗯,好。”累极了要睡的声音娇娇柔柔的,如同在人心上挠痒痒。
这一晚,冬日冰霜,啸啸寒风,芙蓉帐暖,旖旎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