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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拉撇撇嘴,小声嘟囔:“你能理解真是太好了……”
“木法苏,你在哪个班?”秦罗问小王子。
木法苏手指点了点安拉,安拉接过话:“跟我一个班的。没办法,我母亲实在不放心,要跟我安排在一起才行。”
秦罗觉得理所当然,点点头。“你们吃过了吗?我肚子好饿,先吃点早餐。”
安拉笑道:“吃了。不过反正时间还早,我可以陪你坐一会儿。”
安拉要留下来,木法苏当然不肯自己一人离去的,于是秦罗屁股后面跟着两个跟屁虫,领了自己的早餐,坐下来吃饭。
今天的餐点是意式咸酥饼和牛奶,配上一只水果碗。秦罗一边吃一边和安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话题主要还是聚焦在安拉分享她家里那些抓马八卦上。
吃着吃着,木法苏忽然抓了一颗水果碗里的蓝莓,放到嘴里,然后说:“甜的。”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就连亲妹妹都没懂他突然这么一举动是什么意思。安拉对秦罗说,“别管他,他总是莫名其妙的。”
可秦罗却感觉木法苏看向他的眼神有些怪异,在浓密的睫毛之下,好像还被挡住了一些别的东西。
*
木法苏刚入学,他的定制校服还没领到,据安拉说可能要下周或是下下周。这段时间就只能穿着自己的常服上课,不过学校同级的学生都认识安拉比亚,也就知道他俩有亲缘关系。
秦罗回到教室,看见和他有过些瓜葛的人齐聚一堂。赛尔里昂自不必说,坐在后排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玩手机,卡弗和另几个男学生也在,看到他进来,居然齐齐地移开视线,然后什么都没说。
这真当稀奇。
秦罗也丝毫没表现出来,坐回了位置,准备开始一天的课程。
……
华伦帝诺学院实行精英制教育,一周上五天课,周五下午学生们就放学回家。
秦罗一想到离开学校之后的杂事,就头疼得厉害,他最近发现,自己的药也不够了,最多还能吃两周。可他的遗传性心脏病又离不开药,少吃一天都不晓得会不会那一天停跳原本在国内的时候他的私人医生跟他说已经维持得不错了,可前不久才得知了他父母的坏消息,秦罗感觉很有可能又恶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