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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煌亲着他?的耳朵说:“我怎么会强迫你呢?我只是想爱你。”
魔鬼, 魔鬼的样子, 魔鬼的声音。他?不能被诱惑,这是裹着糖水的毒药。
会把他?们两个?都毒死的。
苻晔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魔鬼俊美的面孔。
他?察觉苻煌低下?头来, 就紧紧抿住嘴巴。
苻煌只是从他?脸上逡巡过去, 他?紧皱着的眉头和他?充满抗拒的嘴唇刺激得他?苦得像是要死了。
他?身?上真好闻,比四月的繁花还要香甜。他?的皮肤真光洁, 如玉石一样美。
他?是他?快要死亡的人生里唯一的甜美生机, 是一束照到他?幽深洞穴里的明媚春光。
潮湿寒冷洞穴里苦居的恶龙,怎么受得了这样金灿灿的诱惑呢?
这不是他?的错。
他?又陷入那种情绪中去了, 大?手抚过苻晔的身?体。苻晔此刻感?知敏锐到了极点,忍不住颤抖起?来,开始剧烈地扭动, 也不知道是受不了, 太快乐, 还是太痛苦, 要抗拒。
这甜蜜的毒药, 就此让他?们两个?都死去吧。死了以?后埋在一处,从此灵魂都被绑定在一处。
做什么兄弟呢。就做生同衾死同穴的夫妻。
怪不得苻晔留下?的那些?小?话本里, 情到浓处, 都是“心肝肉”地一样地叫对方,此刻苻晔不就是他?的心肝么?
他?的心他?的肝,他?愿为之去死的爱人。
他?亲他?的嘴唇, 苻晔紧闭着嘴巴,他?也没有强迫他?,转而亲他?的脖颈,密密麻麻地吸出许多红印子。他?太嫩了,太白了,也太香甜,他?的头要和他?干燥的嘴唇一起?裂开了。
苻晔觉得自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