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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淮生走到桌边,把戒指盒拿来,走到沙发边,坐下来,他紧张地手都在抖,声音微不可觉地颤,“买了戒指,知绎,们过年后就去领证,吗?”
林知绎的大脑一瞬间空白,他愣愣地望着周淮生手上的深红‘色’的绒布盒。
和下午的喜糖盒合了。
原来“心有灵犀”不是夸张手法。
周淮生见林知绎不说,更紧张了,“考虑周全,确实有突然,是不是吓着你了?因为今天发工资。”
林知绎摇头,鼻酸到几乎落泪,可他还是弯起嘴角,笑着说:“哪有坐着求婚的?家都是单膝下跪。”
周淮生又了错,连忙起身,刚要蹲下去又停住,局促地问林知绎:“左、左膝还是右膝下跪啊?”
林知绎噗嗤一声笑来,他站起来抱住周淮生,在他耳边说:“不知道。”
“啊?”
他伸手,对周淮生说:“直接戴吧。”
周淮生如蒙大赦,他急忙打开盒,拿戒指,给林知绎戴上,林知绎拿略大一的戒指,给周淮生戴上。
林知绎了戒指的设计。
“寓意是,永不结束的爱。”周淮生说。
林知绎亲了一下指环,又吻住周淮生的唇,然后圈住周淮生的脖,笑着说:“永不结束听起来有难,只要你再爱五十年。”
周淮生回抱住他,“真啊,还能再爱你五十年。”
卷卷被两个奇奇怪怪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又他,他就下了沙发,走到茶几边,拿到了空的绒布戒指盒。
他见过这个小盒,一手抓一边,正准备翻过来时,盒啪嗒合上,夹住了他的手指,卷卷“哇”得一声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