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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梁嘉树比狒狒执着,见他不回答,又拉着路池走到会所外的僻静角落,像尊带杀气的煞神,吓走任何一个无辜路过的人。
会所里躺着一个生死不知的顾言言,在他隔壁,还躺着一个瑟瑟发抖的梁之羽。
然而梁嘉树宛如瞎子,很理所当然地对所有血腥都视而不见。
他漆黑的眼睛只看着路池。
他只注视路池。
路池也看着他,片刻,笑问:“你的意思是,你想和我在一起?”
梁嘉树思索半晌,严谨回答:“准确来说,我想先当你的男朋友,与你恋爱。两年后满足法定年龄,再在生日当天和你求婚。我们可以去国外登记成为合法伴侣,然后花几年时间全世界度蜜月。你喜欢哪个国家,我们就在哪里定居,你想养什么宠物,我们就养什么宠物。”
顿了顿,他补充:“车子、房子、资产我都有,我可以负担你的任何消费,并让你过的很好。我可以让你有花不完的钱。”
“期限是:直到死亡。”
路池:“......”
大概是第一次说这么长串的话,青年有些不习惯地皱了下眉。
但他说的很流畅,仿佛从第一次见面就想好台词,此刻不过是万千演练后的实操。
空气寂静。
路池沉默站在墙角,一言不发。
就在梁嘉树脸色越绷越紧、眸光也越来越沉时。
他终于忍不住抬手,握拳抵住唇,轻盈欢快地笑了起来。
男人的笑声仿佛拂过水面的春风,又像簌簌落下的桂花,瞬间将一切冰冷融化,柔软得令气氛骤然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