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普斯脱离了发情期以后,只要离开海水就会变成人类,如果在发情期里就算离开海水,他也还是人鱼的样子。
陆言看着他出来,脸下意识的转向别处“你先把衣服穿上。”心里想的是‘他这是发情期又来了?这么频繁的吗?’
亚特普斯走近陆言抱住他“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怕什么?”
陆言“不是,你……反正你赶紧穿上衣服。”
亚特普斯不理“我们好久没亲热了,我们去别处吧。”嘴上不老实,手上也不老实。
陆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亚特普斯抱起来离开了海边,朝着岛中央走去。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陆言抓住他的脖子说道。
亚特普斯“等下你就不会走了。”
“你!”陆言脸颊不可抑制的一红,干脆自暴自弃的抱住他,心里安慰自己反正这里没别人,不会有人看到的。
陆言不知道被带到了什么地方,等到陆言被放下来的时候,眼前俨然出现了一座陆上的房子,构造和陆言的房子差不多。
陆言“这是?”
亚特普斯抱住他“这是为了你准备的。”说着拉着陆言的手走进去。
房子的中央有一个大池子,亚特普斯说道“从这里可以连接海里的宫殿,以后我们可以生活在这里。”
“然后我可以通过这个池子来到这里找你,或者你可以去海里和我在一起。”
“当然,如果你不想住在这里,我也可以陪你回去。”
陆言动容的说道“你这几天都在准备这些吗?”
亚特普斯露出一脸疲惫的神情来说道“对啊,不管你最后怎么决定的,我都听你的。”
陆言抿着唇“我都可以,你想在哪里我就陪你在哪里。”
亚特普斯拉住陆言的手,走进宫殿直接去了最里间,木门被关的一震,陆言被他压在木门上“我好想你,我已经等不及了。”
陆言一笑“我也想你。”
陆言双手环绕住他的脖颈“很想很想。”眼神却不怀好意。
别以为陆言不知道,从亚特普斯一定要将陆言抱进来到在宫殿外的时候要站在陆言背后的事,至于原因是什么,这是很明显的事。
陆言不怀好意的凑近他,在亚特普斯的耳垂上落下一个吻,亚特普斯喉咙滚动,嗓音暗哑的说道“今天你别想离开了,就算你求饶也没用。”
陆言一笑“乐意奉陪。”
……
婚礼在紧张的筹备中,很快就到了婚礼的前一天,陆言提前来到周阳这里,到时候方便和周阳互换身份。
眼看外面来接周阳的人来了,陆言和周阳对视一眼,吃下了周阳准备的药,而周阳也变成了陆言的样子。
只要不开口说话就不会认出两个人其实已经调换了。
‘陆言’给‘周阳’盖上纱巾,遮盖住容貌,然后在接人的队伍进来的时候,‘陆言’不动声色的退在一旁混在人群里。
‘周阳’被人扶着往前走,离开了这个房间。
亚特普斯正在门口等他,‘周阳’牵住亚特普斯伸过来的手,一起往正殿走去。
而躲在一旁的‘陆言’被明美叫住一起离开了这里,然后朝着海面上游去。
周阳的爱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他了,所以明美只需要将人送到岛上就行了。
明美一言不发的送‘陆言’离开,然后转身回了海里,她还是舍不得陆言。
‘陆言’看着明美离开,然后和他的爱人汇合“我们快走吧。”
他们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这个方向就是去到陆言之前待过的小镇上。
陆言和周阳商量过,如果他们发现了陆言,肯定会去找周阳,那个时候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过如果预言石真正预言的人其实是陆言的话,或许就不回有人去追他们了。
所以周阳又回到了小镇上,暂时住在了他卖水果的店里,到时候如果有人追到哪里他们可以从那个小院子里联通海水的池子里离开。
那么就在海边的陆言的房子一定会被人提前先检查过,他们从院子离开后就可以不动声色的待在陆言的房子里。
这是陆言和周阳提前商量好的,确保万无一失的办法。
周阳离开后,系统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等到确定了安全,系统才回到岛上等着陆言的指示。
而这边宫殿里,‘周阳’还在和亚特普斯举行婚礼仪式。
陆言心脏猛的一跳,来到正殿外面,真正的考核就要开始了,陆言牢记周阳所说过的话。
紧张的拉着亚特普斯的手走过去。
进门前的第一道关卡,亚特普斯只需要跨进去就行了,而陆言却要在进门前松开亚特普斯的手然后拿出一早准备的黑色的珍珠递给一直守在门前的人才能进去。
周阳的声音回想在陆言耳边‘黑色的珍珠给进门守在门上的那个人,珍珠我也已经准备好了。’
他们这里除了亚特普斯没人能掀开他的盖头来,所以要保证新娘没有被换人。
亚特普斯在陆言松手的时候,心头一跳,直到看见陆言动作以及旁边一直守着的人和周阳家族那边的目光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虽然不知道陆言什么时候和周阳接触的,但好在没有在进门前就露馅。
陆言拉住他的手,就像是在安慰他一样,亚特普斯回握了一下。
然后一起走进去。
而进门后的第二道关卡还是有关于珍珠的,陆言微微掀开,面前几个人抬着几串珍珠过来给陆言。
“请新娘进行选择。”
周阳‘因为手串珍珠是需要你给亚特普斯戴上的,所以需要选择彩色的,到时候他们肯定会拿好几种颜色的出来,你不要拿错了。’
陆言镇定的从里面拿出了一串彩色的出来,然后将珍珠套在亚特普斯拉住陆言的手上。
他们才能继续往前走。
他们继续往里面走,过了第一道拱门的时候,门下站立着两个人,手里和拿着茶具。
陆言和亚特普斯走过去。
‘记住,茶具的颜色是不确定的,但有两套,深色的递给亚特普斯的父亲,浅色的则给我的父母。’陆言回想起来。
然后示意亚特普斯和他一起过去给双方父母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