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男子眉头微皱,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们之前见过吗?”陆言忍不住问道。
“我不记得了。”红衣男子语气冷淡,声线像结了冰似的,不带丝毫感情。
同时看向陆言的眼中带着些探究和杀意,仿佛下一刻看陆言不顺眼就要杀了他。
陆言还想再问,却被对方打断。
“不管你是谁,都别妨碍我做事。”红衣男子站起身,“如果你再纠缠不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他便朝门口走去,打开门后,丢下一句话。
“你走吧。”
陆言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今天这样做确实冒失了些,陆言只得起身离开五楼,而那人却在陆言离开以后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道“去查这个人的身份。”
陆言下了楼,也不在这里停留,直接离开了。
陆言走出去,心中想着下次再来探探他的虚实。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我对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红衣男子看着陆言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好奇。
陆言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视线之中,但红衣男子的思绪却被彻底地勾起。
而关于红衣男子的真实身份,直到陆言回到宰相府后,系统说到,并向他说了这个对方的身份。
“宿主,他叫付离忧。”
“宿主,此人便是翠玉听院的幕后黑手,他来自遥远的苗疆地区。而且据传闻所说,此人性情乖戾、喜怒无常,时常前一刻还和蔼可亲,转眼间便冷若冰霜,让人难以捉摸,与之相处更是如履薄冰。”
“不仅如此,听闻他还有一个奇特的癖好,那就是从不与任何人有肢体接触。至少从我目前所能搜集到的信息来看,自从他踏入京城这片土地后,就再也没有踏出翠玉听院半步。”
陆言微微颔首,表示明白,随后抬起手轻轻一挥,示意身后紧跟着的仆从们退下。
陆言独自思考着,这个神秘的红衣男子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和目的?他决定深入调查此事。
‘他是苗疆人,且不说他来这里的目的,单单是经营了整个翠玉听院这件事,他的目的就有待商榷了。’
然而,还没等陆言找到与付离忧接触的契机,他便接到了皇帝的传召。
这突如其来的召见,让陆言感到有些意外,但他也不敢怠慢,急忙前往皇宫觐见。
一路上,陆言心中暗自揣测着皇帝召见自己的原因,同时也对接下来的会面充满了猜测。
皇帝忌惮他的位置,但是又不得不依赖他的身份,现在突然召见他,恐怕没什么好事。
陆言来到宫殿,恭敬地行礼。皇帝赐座后,开门见山地说道:“朕听闻近日你与翠玉听院的老板有所接触。”陆言心中一紧,果然如他所料,皇帝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回陛下,只是偶然遇到。”陆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皇帝笑了笑,“朕自然是相信你的,不过那翠玉听院背景复杂,你还是少接触为妙。”
“臣谨遵陛下教诲。”陆言低头应道,同时对付离忧就更加好奇了,就连皇帝都不想轻易招惹的人。
“另外,朕还有一件事要交给你去办。邻国使者来访,此次谈判关乎两国邦交,朕希望你能代表朝廷出面。”皇帝看着陆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陆言心中一动,这可是不是一个好的消息,“谢陛下信任,臣定当不辱使命!”
如果做的不好,可是要被怪罪的。
“好了,既然无事就退下吧。”皇帝挥了挥手,示意陆言可以离开了。陆言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慢慢退出了宫殿。
然而,当陆言转身离去时,皇帝的目光却紧紧地盯着他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神色。
那是一种夹杂着疑惑、思索和某种隐晦情感的复杂表情。
皇帝静静地坐在龙椅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想起了陆言最近的表现,以及他所提出的一些观点和建议。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并无不妥,但皇帝总觉得其中似乎隐藏着什么深意。
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和从前那个不知道避其锋芒的宰相不一样了。
皇帝心中暗自琢磨着。
这些问题在皇帝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感到一阵烦躁。
他决定要对陆言多加留意,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以弄清楚他到底是敌是友。
陆宰相在朝中多年,也正是因为陆言一直处于中立位置,不然他恐怕早就对陆言下手了。
与此同时,陆言走出宫殿后,心情也并不轻松。
他感觉到了皇帝的异样目光,但又无法确定其具体含义。
‘系统,这个世界的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能说算得上是一位明君。’
有系统这句话就够了,如果是昏君,陆言自己要想办法脱离现在的身份,以免引火烧身。
陆言深知宫廷政治的复杂性和危险性,稍有不慎便可能引来杀身之祸。他必须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才能在这个充满权谋算计的环境中生存下去。
不过不知道这种怪异的氛围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这一局面。
陆言回到宰相府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
他自己虽然已经成婚,但那位侧夫人似乎只是名义上的伴侣而已。宰相夫人的位置一直空缺着。
这几天来,陆言一直忙碌于各种事务,尚未有机会见到这位侧夫人。他暗自猜测,或许他们之间真的没有太多感情可言。
然而,当陆言踏入自己的寝宫时,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那位未曾谋面的侧夫人。
“罢了,还是先不去想这些了。”陆言轻轻摇了摇头,试图将杂念抛出脑海。
此刻,他更关心的是如何应对眼前的局势和未来的挑战。至于那位侧夫人,就让时间去证明一切吧。
陆言决定暂时放下对侧夫人的揣测,专注于自己的事业和责任,只要对方不来他面前找事,那他可以装作她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