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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在想,人这一辈子到底有什么意思。每天一睁眼就是衣食住行,别说是追求人生的意义了,连喘息的时间都不多。”
陈闯说:“这话该我说。”
“但是转念一想,人生还是有很多乐趣的。”
“比如。”
“就比如像现在这样啊。”
吃完火锅,喝完啤酒,就这么无所事事地躺着,假装认得出哪是大熊星座。
蒋言说完,头一歪枕在了自己胳膊上,脸背对陈闯。
陈闯静静地守着他。
过一会儿,听见他气息逐渐均匀,陈闯嘴唇贴近他的颈。
“这酒有点上头。”蒋言说。
陈闯身体一顿,退开半寸紧皱眉心:“啤的。”
语气里的鄙夷简直明晃晃。
“啤的怎么了,啤的就不能上头了?谁规定的。”
也是。
让人上头的东西很多,不止某一种。
“那你以后别喝了。”
“那不行,”蒋言悠闲地晃了晃膝盖,“该喝还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