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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到了12岁的自己。
夏天,舔着冰棍的马尾辫女孩。
此时的我坐在地上,钱都在支付宝里,一块钱现金都没有。
夏日的烈阳晒得身上疼,蝉鸣也叫的人心慌意乱。
12岁在我面前舔了一会冰棍,忽然开口,“我给你五块钱,你带我走吧?”
我与她对视。
我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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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岁的我用画架砸破半人高的窗户,将她带离那个黑暗的,被反锁的房间。
漫无目的前行,我们走到一站无人的火车站。
绿皮火车,冒着黑烟,老旧的机械响动,我们是唯一的乘客,坐在靠窗的位置,跟着火车颠簸。
午后的暖阳透过车窗照射在皮肤,有些火辣辣的刺痛,窗外是翻滚的麦浪,与车里的空气一样温暖燥热。
穿着深蓝制服的乘务小哥检查了我打印出来的,空白的车票,笑眯眯地告诉我我买的票就到这,我们在这一站下车。
成年人的责任感让我更加紧张,以及拥有对不确定的未来的恐惧。
然后,柔软的小手握紧我的,12岁的我说,“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