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淑丽一走,郝文奎三人走了出来。
郝文奎兴奋的问:“二爹,明天真能灭了张林贵?”
郝德义点点头:“魏淑丽果然不是一般女人啊,能够这么快的就找上门来,我还正考虑着怎么给她传消息呢。”
姜咏梅和林雪娇对视了一眼,都暗自佩服郝德义。
姜还是老的辣!白云镇的乱局,竟然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林雪娇关切地说道:“干爹,明天我陪你去吧?”
郝德义笑着摇摇头:“有警察在,干爹还会有危险吗!
雪娇,你先回聚仙楼,白云镇的局势即便稳定了,你也去尝试着接近叶少平。
最好能让他成了我们的朋友!
实在是实现不了了,你就离开聚仙楼,回来帮文奎管理裕兴大楼。”
林雪娇不解地问:“干爹,叶少平对我们真得很重要吗?”
郝德义意味深长的看着郝文奎:“是很重要,能和他交好,文奎的路就能走的踏实,也能走的远。
他是一个百年难遇的奇才!”
三人都陷入了沉思,郝德义的话无疑给了他们一个谜团。
董升达带人撤回裕兴苑时,看到院子里的情景时,不由得一愣。
他急忙放下胡胜利的尸体,走到张虹面前,毕恭毕敬地问:“虹姐,是不是有人闯进来了?”
张虹指着地上的三具死尸,以及墙根下的两具焦尸:“一共八个人,跑了三个,我们的人正在追拿着,应该快回来了。”
地上的尸体,面罩都被摘了,董升达一个也没见过。。
“升达,你那的情况怎样?”张虹把董升达拉到一边,急切地问。
张林贵不在,董升达三人计划后,立马和张虹做了汇报,张虹也联系不上张林贵,觉得可行,就同意了。
警所的大火张虹看到了,她心里高兴,可正在高兴时,有人竟然闯了进来。
她没有看清董升达肩上扛着是谁,以为是中途牺牲的弟子。
董升达详细说了武馆的厮杀,说到半路遇到了胡胜利遇害时,他已是泣不成声。
张虹也流着泪,十大弟子就剩三个了,谁知老五又遭了毒手,难道裕兴这块牌子要倒了吗?
正说话时,苗永壮也带着人回来了,一看到胡胜利的尸体,他的双拳立马紧握了起来,眼睛大瞪着!
张虹走过来,轻轻拍着苗永壮的肩头。
这十大弟子,除了张林贵外,对张虹都很尊重。
张虹一直像一位大姐似的,关心、照顾着他们。
苗永壮哽咽着说:“虹姐,我不会失去理智的,这笔债我一定要血债血还!”
出去追三个逃跑者的保镖还没有回来,张虹派出查看的人后,看了看几百号弟子,开始安排他们的食宿,以及对受伤的人员的包扎护理。
裕兴苑房间充足,医疗条件不亚于一个卫生院。
几百号人有条不紊,按张虹的安排,跟着带路的人进了楼里。
张虹、董升达和苗永壮站在院子里,他们等待着那十四个人的消息。
这八个闯入者是谁的人呢?都有枪,难道是魏淑丽请来的外援?
魏淑丽攻打武馆之后,下一个目标绝对是裕兴苑,拔掉了这两个地方,张林贵基本就算是败了。
这是谁也知道的事。
所以,张林贵走前,把裕兴苑又做了一番防御上的加强。
攻击裕兴苑是不可避免的,想不到来的这么快。
警所方向熊熊的大火,让三人心里有了一种安慰,今夜,他们没有输!
拉运尸体的车进了院子,三人看着这一具具的尸体,心情悲痛!
二百三十五具,武馆里的二十多具,是不能进去搬运的,可以说,他们损失一半。
不过,魏淑丽方面也有一百,也是损失一半,算是一个平局,而且,他们焚烧了警所!
忽然,董升达看到了武馆方向,也燃起了大火。
“这个浪货,也给放火了。老子绝不会放过你的!”苗永壮愤怒地骂着。
在火势中,寻找追踪者的两人回来了,身后空空如也。
十四人命丧黄泉,那三人不见踪影。这个消息让张虹险些跌倒,幸亏被董升达扶住了。
十四个强悍的保镖,竟然被杀了,难道对方在外面还有同伙?
“贵爷,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张虹心里期盼着。
“师父,你快点回来吧!”董升达和苗永壮也在心里期盼着。
他们已经知道,三人都无法掌控让局势对己方有利了!
张林旺没见到魏淑丽,她会到了哪?没有人会告诉他,他只能不断地猜测、判断。
站在空荡荡的街上,张林旺忽然感到自己原来是这样的渺小,什么镇长,狗屁!
平时看似威风,到了关键时刻,他竟然是一个孤家寡人!
两处的火烧的他心痛,他似乎听到了地狱的丧钟。
二哥让自己撤离出乱局,他能撤出来吗?树欲静风不止,警所的这把火彻底让他和局势脱不了关系了。
他相信火烧警所的主意,绝对不是二哥的安排,那就说明二哥不在白云镇。
张林旺呆呆的站了好久,终于想到了一个去处。
上了车,张林旺缓缓发动起车,往旧镇而去,此刻,只有大哥那里才能给他一份安慰!
张林泉默默看着这夜色里的火。
警所的火告诉他,二弟不在镇里,否则,他绝不会做此行动,这是在葬送张家!
而武馆的火,让他彻底心凉了,这是魏淑丽给张家的葬礼!
他拿出茶具,坐在院子里煮起了茶,茶叶很浓,也许,浓浓的茶水才能让他平静!
茶叶在沸腾的水里翻滚着,张林泉的眼睛盯着天空。
忽然,有人敲门,声音是那熟悉的声音,他立刻起身,小跑着去打开了门。
不等门外的人进来,张林泉就激动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张春艳和叶少平走了进来,张林泉立刻关上了门。
叶少平看了看翻滚的茶水,苦笑一声:“爹,你还是放不下心!”
张林泉坐了下来,倒了两杯浓茶,指着对面说:“少平,坐,你来了,我就放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