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平静,除了18排外,周围1公里范围内没有睡的人都听到了密集的枪声,有人是从睡梦中被惊醒的。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还开枪了?
关注这场乱局的高层人物,很快都得到了消息。马家、周家、郝家、镇机关两位副镇长和四位常委,以及其他一些人。
远在清水县的张林旺被电话吵醒后,心中很是不快。电话是邓贵打来的,一听魏淑丽动用了枪,地点是18排,说明事情一定和叶少平有关。
白云镇只有张林旺能够指挥魏淑丽,副镇长根本搭不上边。开枪这可是大事,邓贵才赶紧深夜汇报。
张林旺想了想,嘱咐邓贵:保持沉默,暗中打探。
放下电话后,张林旺睡不着了,会是什么事呢?开了枪,说明不是小事,但也不会是很严重的。
否则,他二哥不可能不和他通气。
虽然张林贵让张林旺专心盯着上面,白云镇的事他来解决,但如果事态严重了,哥俩是会通气的。
张林旺心里琢磨着,动用枪械这样的大事,魏淑丽是压根不想和他打招呼,还是找不到自己?
他来县里,除了二哥、邓贵和张忠海知道联系方式外,他并没有告诉魏淑丽。
偏偏魏淑丽在他不在的时候,动用了枪械,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他拿起电话,想和二哥问问,手伸了半天,最终没有去拨号。
郝德义正和乔金兰柔情蜜意的缠绵着,今晚两人特别兴奋,梅开二度后,正准备再来个三阳开泰,消息就来了。
瞬间,开泰的欲望灰飞烟灭了。
他来到客厅,沏了杯浓浓的茶,边喝边等待着郝文奎的到来,他相信,这样的大事,他这个儿子不会不知道的。
参加完葬礼后,郝文奎回到住处,和几个师兄弟商议了一番下一步的行动,晚上就和姜咏梅恩爱了起来。
魏淑丽举行了盛大的葬礼,晚上的白云镇应该是不会有事了,所以,他想好好放松一晚。
毕竟,食色性也,他好几天没有碰姜咏梅了。
姜咏梅也在渴望着男人的爱,两人干柴烈火的好不疯狂,三波下来,依然意犹未尽,准备第四轮的激~情时,消息来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立马浇灭了两人的激~情。
“文奎,魏淑丽擒获的人会不会是张林贵的人?”姜咏梅说着自己的判断。
郝文奎点点头:“除了张林贵,白云镇还有谁想杀叶少平呢。
永梅,你休息吧,我去见见二爹。”
郝文奎一到小院,得知二爹在等着他,心里很是感动,为了扶持自己,二爹可谓是费尽了心机!
“文奎,今晚的事你怎么看?”郝德义直截了当的就问。
“二爹,我觉得这是好事,应该是两个警察的死,让张林贵看到了机会,他不可能没有行动计划,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
郝德义满意的点点头:“不错,我们可以等,但张林贵等不久。毕竟白云镇的局面是他和魏淑丽掌控着,魏淑丽没什么影响,不管局面乱与不乱,警所不会消失。
而张林贵就不同了,乱局持续的时间越长,对他越不利。
眼下,裕兴武馆的灵棚还在,过两天他也要送葬了。
他的葬礼规模一定会超过魏淑丽,更要超过叶少平。他选择在这个时候对叶少平出手,是最好的时机。
一来是,他的人在丧葬期间,没有精力去袭击叶少平;二来是,魏淑丽的人刚刚被杀,谁做的,还是个谜团。
那叶少平在这个时候死了,不也是个谜团吗。
他这是要在乱中先灭了叶少平,除掉一个对手,好腾出手来,全力对付我们。”
“二爹,他既然想趁乱谋利,那派去的人一定不是他的弟子了。”
“应该是秘密请来的外援,现在人被魏淑丽擒获了三个,魏淑丽一定要逼口供的,这是张林贵不能接受的,那接下来,这两家就会暗中较量的。”
郝文奎高兴了:“这不正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吗!
二爹,接下来,我再给火上浇把油。”
“你打算怎么浇?”
“对魏淑丽的人下手。”
“这只是一步。
文奎,你再好好谋划一下,最好是双管齐下,把魏淑丽一方作为次要对象,主要还得谋着张林贵。
最好是把这个老小子弄死,他一死,张小龙暂时还挑不起大梁,董升达只能控制武馆,张家就会面临群龙无首的局面。
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行动方向。
我知道,想要刺杀张林贵不容易,但你要尽量努力去做,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郝文奎点点头:“二爹,我明白了。二爹,叶少平会不会想到今晚的事是张林贵安排的?”
郝德义一笑:“你都能想到,叶少平比你差吗?”
“那叶少平会不会对张林贵展开报复?”
“报复是会的,不过,怎么报复就不好说,叶少平非常人,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绝对会对张林贵出手的,这也是我刚才提醒你的原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要借用一切可以借用的力量和机会。
你干妹这两天一直在寻找机会呢,相信以她的能力,用不了多时,就会跟叶少平接触上的。
但愿她能让叶少平动心吧!”
马兆荣带着唐丽娜回到家后,心里虽然对这个女人爱不释手,但一直没碰。
这是他第一次控制住了自己的情欲。
他不是不想碰,而是有所顾忌。儿子到了魏淑丽那里,他才不会相信魏淑丽是为了保护马凯。
马家可以依靠某方,但绝不能被任何人控制,这是马家历代家主的遗训。
他虽然疼爱马凯,但在家族问题上,他也不得不做出牺牲。
这个牺牲是他不能控制的,因为他只是马家明面上的家主。
所以,他不能碰唐丽娜!
葬礼结束后,马兆荣立马秘密去了那个小院,汇报了与魏淑丽见面的结果。
“大哥,你做的对,委屈你了,也委屈小凯了。
白云镇肯定要重新洗牌了,张林贵靠不住了。带着历代家主的遗训,再去见见魏淑丽。”
马兆荣明白了。
之后,两人在小屋里摆起了酒摊,一直喝到半夜。
凌晨后,马兆荣刚回到家里,消息来了。
“什么情况?”马兆荣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