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张小龙心血来潮,叫来了包括刘玉玲在内的三个女人。他知道王长征最喜欢和刘玉玲玩。
女主角有了,就缺男主角了,谁知派人通知王长征时,才知道王长征去了大柳村。
张小龙很是扫兴,拿三个女人撒着气。正玩的高兴时,有人来禀报,说王长征被打废了。
张小龙大惊。王长征的武功只比他差一点,什么人能把王长征打废了?
一听说是叶少平下的手,张小龙急忙来到了医院。
叶少平一走,梁宝天立即套车,把王长征送进了医院,同时派人去通报张小龙。
王长征虽然废了,但他不能不管,那是张林贵的三弟子,是张小龙的铁哥们。
医院已经下班了,值班医生一听说是王长征,急忙派人去通知院长和相关的医生,这是张林贵的三弟子,他们可得罪不起。
张小龙赶到时,医生已经会诊结束:脸部多处骨折,可手术后恢复,腿部肢体组织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损伤,必须马上截肢,不然会危及生命。
王长征光棍一条,这签字的事只能是张小龙了。
王长征在可怜巴巴的看着张小龙:“大少,我不想死。”
张小龙也是个讲义气的人,当即签字。手术期间,张小龙向梁宝天详细了解情况,梁宝天哪敢隐瞒,连细节也一个不漏的叙述了一遍。
张小龙一脸的凝重,心里也埋怨王长征这招手段有点用之不武,他的心里并不希望叶少平死,他要让叶少平在他脚底下活着,看着他折磨他的那些女人。
不过,现在是叶少平把王长征给废了,对于裕兴武馆来说,这是奇耻大辱。必须对叶少平出手了。
张林贵比张小龙更加难受,失去了王长征,对他的势力不会有所影响,但对他的名声却是重重的打击。
张林贵一边派人去医院看望,一边通知九个弟子速来裕兴苑议事。
除了董升达和黑熊外,其他七人是满腔怒火,吵吵着要去把叶少平活剥生吞。
张林贵咳了一声,屋子里才静了下来。
张林贵看着董升达,这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做事低调、头脑冷静。
董升达主内,除了在武馆教导武功外,很少露面。外面的事都由九个师弟在打理。
“师父,我去会会他。”
张林贵摇摇头,站起身,背对着弟子,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匹狼的巨幅画。
“狼是这世上最强的动物,猛虎也不敢与它为敌,因为它是一个群体。
升达,叶少平现在就在白云镇,给我约一下他,后天中午,我在聚仙楼请他吃饭。
叶少平是只猛虎,你们暂时给我约束好自己的人,我不想听到再有人被废。”
董升达明白了师父的意思,他是师傅手里的最后一张底牌,无论输赢,只要他去找叶少平比武,就已经宣布裕兴武馆输了。
师父这是要以退为进。
其他八人只明白了张林贵最后的话,让他们约束手下,也是告诉他们暂时不要动。
再有人被废,那就是彻底打武馆的脸,让道上的人嘲笑、讥讽。但为什么不让大师兄出手教训叶少平呢?难道大师兄也不是叶少平的对手?还是师父另有安排?
这夜,除了张林贵在谈论叶少平,还有一个地方也在谈论着他。
在新镇东南一处精致的小院里,郝德义边喝着茶,边认真听着侄儿郝文奎讲完了情况。
“文奎,依你看,张林贵下一步会怎么安排呢?”
“这个,我暂时还不好做出判断,不过二爹,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短时间内不会对叶少平进行偷袭的。
今晚他召集所有的徒弟,一定是做新的布局了。”
“说说看。”郝德义很满意的看着侄儿。这是他心目里最喜欢的儿子。
“张小龙输了以后,叶少平遭遇的几次袭击,除了这次外,前两次都是偷袭。
摩托袭击没有得逞,郑一刀的刀也没有伤着叶少平。张林贵再要偷袭,外门弟子就不能用了,只有动用武馆的内门弟子。
可这些内门弟子派多少合适呢?张林贵肯定还拿不准。
现在又出了王长征这事,这件事他想捂也捂不住,用不了两天,白云镇很多人就会知道的。
这个时候偷袭,要是不成功,人员绝对会损伤不少,叶少平不可能不下重手回击。
即便是成功了,叶少平现在已经是白云镇的焦点人物,一旦消失了,谁也会猜到就是张林贵干的。
老百姓是奈何不了这件事,但何敏是不会放过的,虽然不清楚何敏现在和叶少平是什么关系,但他能够出入何敏的家,绝对不是一般关系。
张林贵不会不考虑何敏这个因素。”
郝德义满意的点点头。“文奎,当年的白云镇那是郝家说了算。
这些年我一直让你不要显露,知道是为什么吗?”
“二爹是要我重整郝家的辉煌!”
“你能够明白,我就放心了,认怂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做的很好。
你只有认怂了,才能干好大事。二爹没有看错你,你现在的武功在张小龙之上,但还得委屈你继续伪装。
你们弟兄里,只有你能成大事!”
郝文奎郑重地点点头:“二爹放心,文奎知道怎么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你有什么打算?”
“二爹,我准备请外援过来,不管张林贵有什么安排,他与叶少平是不可能站在一起的。
不管叶少平和张林贵会不会动作,我会让他们继续斗的。”
“很好,和二爹想到一块了,不过,出手一定要考虑周全,说说你的安排?
“我打算先探探叶少平的实力,再送老七上路,这家伙暗地里没少给我们使拌。”
“换个人吧,老七要是出了事,恐怕张林贵会想到我们头上的,找老六吧,他和你关系好。”
郝文奎点了点头:“还是二爹考虑的周到。”
“你去安排吧,记住,吃不准的事一定不要决定,回来问问我。”
“文奎明白。二爹,那我先走了?”
郝德义点点头。
郝文奎出门后,一个艳丽的中年女人从里屋走了出来,坐在了郝德义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