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兰的说法魏淑丽理解,她原来是那样的放荡,一个放荡的人,对一个正直的男人说:“我变成淑女了!”
男人能信吗?
就像一个在红灯区服务了好多男人的风尘女,突然说:“我要从良了!”
能有人娶她吗?
魏淑丽并没有生气,只有知心的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胡玉兰不仅是她的属下,更是她最好的姐妹之一。
“就是一个泡沫,我也想试试。玉兰,你的生活不要受我的影响,该怎么玩不要担心我会阻止。
我自己改变了,不会要求你们也跟着改变。每个人都有自己习惯了的生活。
我改变了,不管叶少平会不会关心,我只要问心无愧就知足了!”
赵娜点点头:“姐,我支持你!”
胡玉兰也点点头:“我也支持姐!”
“有你俩的支持,姐姐很高兴,谢谢你们!我明天去趟县里,叶少平住在那个原来没有人烟的地方,别的他能解决,电只能是电业局给架设了。
没有县里的批准,叶少平就是给再多的钱,电业局也不会给架设线路的。我答应给他办成这件事。”
“他求姐了?”胡玉兰问。
“他是和我咨询了架设线路的程序,我告诉了他,也就对他说了去县里给他办这件事。”
“那他说什么了?”赵娜问着。
“他嘛,只说了声谢谢。”
“就这么平淡!他以为是去给他买东西呢,那县里的领导又不是做买卖的人。”赵娜有点生气了。
魏淑丽“咯咯”一笑:“姐姐还没生气呢,你生啥气呀!”
赵娜一撅嘴:“你已经让他迷失了,当然不会生气的!”
胡玉兰笑着说:“小娜,魏姐这样做也是一种策略,魏姐帮了叶少平的忙,他叶少平能不感谢吗!即便他嘴上不说,心里能没有数吗!
我看姐姐把这事促成了,这座别墅就会多一个主人了!”
“他不会来这个别墅,我也不会在这里接待他。
玉兰,你跟我的时间最长,这个别墅操了你不少的心,我打算把这别墅送给你,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姐...”胡玉兰要说,被魏淑丽阻止了,“玉兰,你不要推脱,我已经找好了新的住处,虽然没有这气派,但也很宽敞。
你以后就两个地方跑了,我的新家依然是由你来管事。”
胡玉兰不再拒绝了,她太了解魏淑丽了,魏淑丽决定的事,十头牛也别想拉回来。
“姐姐放心,玉兰一辈子跟着你!”
“姐,我也一辈子跟着你!”赵娜也表着态。
魏淑丽握住赵娜的手:“姐姐暂时没有可送你的,等化妆品的生意好了,姐给你一个店,到时候就不要在警所工作了,姐要让你过上白云镇富贵女人的生活。”
“姐,你也知道,我不稀罕那些,只要一辈子跟着你,我就开心!”
“姐比大多了,姐走了,你跟谁呀!不要就想跟着姐,姐给你的,你必须的要!”
“姐的话我都听,反正我就跟着你!”赵娜撒娇的靠住了魏淑丽。
三个女人一直喝到了凌晨。
天亮后,魏淑丽第一个离开了白云镇,接着是周继青,再后就是郝德义。三辆车并不相随着,周继青知道魏淑丽出发了,并不知道后面还跟着郝德义。
而郝德义也不知道魏淑丽和周继青也去了清水县。
张林泉吃过早饭后,借用文化馆的电话和清水县电业局的祁局长通了话。
祁局长名叫祁玉喜,在官场上左右逢源,在生活中结交着各式人物。他圆滑而不狡诈,大是大非分的很清楚。
因此,和县里、各镇的中高层人物都结下了一定的友谊。他不参与任何人之间的争斗,只是做他的官,交他的友。
在白云镇,和他有良好的关系的人不少,包括四大家族的家主。但他最亲密的朋友只有张林泉一个,两人因为共同的爱好走到了一起,他既是张林泉的学生,又是他为数不多的挚友之一。
一听张林泉的请求,他“哈哈”大笑:“老师啊,春艳的喜酒我还没喝呢,你就这么急着帮女婿了!”
“等喝她的喜酒,我估计早着呢。过几天我到县里去参加书画交流时,咱哥俩好好的喝一顿!”
“你女婿的事满县城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老师,你和春艳的眼光我不怀疑,我就是奇怪,这叶少平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让你和春艳愿意接受他有那么多的老婆?”
“这世间的事说不清,道不明的,我可给你解惑不了这个问题,等少平不忙了,我亲自带着他见你去,到时候答案就有了。
怎么样?”
“那就说定了,我等着这一天。
架设线路的事,我先写一份申请,写好了就去找白县长。
老师放心,我会死缠硬磨白县长的!”
张林泉没有透露魏淑丽要找白真的事,这件事不说为好,各是各的路,以免乱了。
祁玉喜想了一上午,中午时总算是写好了一份满意的申请,刚准备要下班,“笃、笃”,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
“请进。”
等他收拾好桌子,抬起头时,立马高兴的拥抱了对方:“周老哥,这是哪股风把你给吹来了?”
来人正是周继青。
“好久没到县里来了,想你们这些老朋友呀,尤其是你,我这一进县城,第一个就来见你了。
走吧,哥俩好好喝一顿去。”
祁玉喜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指着周继青,笑着说:“老哥,你这一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先说说是什么事吧?不要让我心急。”
“哈哈哈哈”,周继青一阵大笑,“你果真是清水县最敏锐的人,什么也逃不过你那双眼睛。
我确实是来求你一件事的,不过,也是诚心来看望你的。”
“这我相信,咱们可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了,你能是虚情假意吗!快说说吧,什么事?还用说求呢,兄弟能办的,绝不会推辞。”
“我来呀,是想请你给架设一趟线路,费用双倍出。”
祁玉喜一听,“哈哈”笑了:“又一个老丈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