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敏接过话:“还没和大姐、田欣她们商议,是我们这些姐妹刚才商议的。”
随后,她看着杨改俊,很是自责的说:“大姐,这次没来得及和你说,妹妹做的主。一会,我向大姐请罪!”
这是何敏的肺腑之言,在这个姐妹团里,杨改俊是众姐妹一致敬重的大姐,大姐的地位是永恒的,不管事情是大是小,都必须要让大姐知道。
要是瞒着大姐,那就与姐妹团不是一条心!不是一条心,就不能成为姐妹团成员,更不能做叶少平的老婆。
这是一条不用强调,更不用公布的规则。
杨改俊拉住何敏的手,笑着说:“大姐的见识浅,你、萍萍和小花都是经过大场面的。
何况,你是姐妹团的二姐,大姐不会生气的!”
她扭头看着叶少平:“少平,姐妹们的这个想法我觉得不错,我们不一定非要守在这个村里,他们不是希望我们离开吗,我们就如他们所愿,离开这里。
这麻池沟周围的山林很大,往东,往西,往南,都有不属于麻池沟和其他村子的地方,我们去建立自己的村子。
等村子建好了,也可以让乡亲们去那里种药材,去那里看病,有愿意搬过去的,我们还可以选择性的接收。”
麻田欣也高兴的说:“这样一来,那些心眼不好的人就想去我们也不接收,村子就是一个太平、和谐、友爱的村子了!”
叶少平看了看每一张脸,每一双眼,他忽然想起了上学时学过的一篇中国古文《桃花源记》里的描述: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不错,是个好主意,东路走不通还有西路可走。我要好好奖励你们!”
叶少平一把搂住何敏,大口的亲了起来...
何敏娇羞的把幸福的口水咽了下去,把张小花推了推,对叶少平娇笑着:“大坏蛋,也不问问是谁的功劳,这可是小花妹妹想出来的,想奖励也要先奖励小花呀!”
张小花自然不会生出想法,每个姐妹都会受到奖励的,只要时间足够,谁先谁后没有区别。
她们的男人不会偏心眼!
给了张小花同样深深的长吻后,张小花幸福的收回了香舌:“少平哥,可不能遗漏了大姐啊!”
杨改俊“咯咯”一笑:“事已经决定了,大姐要去看看俊春嫂子。今晚你们也不要有太多的奢望呀,特殊时期,不能大意。
建慧,玲玲和雯雯守了一整天,今晚也不能再让少平值夜了,你们姐妹六个还得向以前一样辛苦一下了!”
“大姐放心,我们已经定好了,今晚是我和张丽、熊昆。”周建慧回答着。
“怎么三个人呢?”杨改俊有点诧异。
“特殊时期嘛,我们可不能允许有人钻进来!”张丽很是严肃的说。
“我去看看有祥叔,你们好好规划一下村子的建设,我可是没钱啊,这次就看你们谁掏钱了。”叶少平一脸惭愧的说着。
花女人的钱,他是很感到理亏的。
“人都是你的了,钱还不是你的嘛!盈盈她们带来的钱足够了吧。”张小花“白了”叶少平一眼。
段盈盈她们从裕兴大楼带出来的钱还没有动,那可是一笔数目不小的钱,但叶少平从没有打过它的主意,那钱是属于张小花的。
“你们先规划布局,地方先不要管。建慧,你们三个守到十二点就行了,后半夜还是我来吧。”
“那可不行,总是你守着,那我们六姐妹不就是吃闲饭了!”周建慧拒绝着。
“少平,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告诉姐妹们,谁也不让你碰了!”杨改俊有点生气了。
“就是,你要是这样的话,我们都不理你了!”张丽撅起了嘴。
“好,听你们的。”叶少平耸了耸肩,“有时被老婆管着也是一种乐趣!”
众女一听,都幸福的笑了。
麻永贵、杜老有、郭存喜、王德义、郭云飞父子陪着冯有祥边喝酒,边给他宽着心。黄秀梅、朱莉、蒋艳萍婆媳和胡慧花在陪着蔡俊春。
刘德胜没有过来,这些事烦心,他在家里独自喝着酒,琢磨着这三起案件,琢磨着张俊在张明泉院门口说的那番话。
回想起叶少平的出生,他是经历过那七天的,而且当晚,勇猛威风的他忽然蔫了,被欲~火焚身的胡慧花骂着推下了肚皮。
那七天里,别说是碰了,就是看到女人都烦!难道他真的又给麻池沟带来了一波不祥?
那年的不祥除了诡异,好歹是没出人命,这次,不,应该是这后半年以来,接二连三的死人,尤其是这次,三起命案前后没几天。
这比诡异还可怕!
安桂英死了,这不仅是让他,还让麻池沟许多男人,失去了一个最好睡的女人!
“小子,真是你造成的吗?你有了那么多漂亮的女人,你小子是能随意睡,每天都不会空着,可你不能害了老子的女人呀!”
刘德胜自言自语的骂了起来。
魏淑丽的出马,着实是叶少平想不到的。这女人不简单呀!
从贾秀玲那,叶少平知道了魏淑丽不少的情况,明着退休,却没退场。
对于魏淑丽夺了何敏的生意,叶少平和何敏除了感到意外,都没有在意;对于她也搞起了药材生意,叶少平和周萍也只是感到意外,没有不舒服的想法。
天下生意是天下人的,没有固定给谁家。只是魏淑丽做了这门生意,太让他们惊讶了!
杨子明是魏淑丽儿子这件事,叶少平对谁也没有说,因为没有意义。
看了看冯有祥和蔡俊春,见两人情绪没有异常,叶少平让刘先云和郭霞,给夫妻俩熬了一碗安神补气的汤药,对两人安慰了一番。
走出屋子,麻田欣跟了出来,看着夜空,低声问了句:“少平哥,亮子哥为什么要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