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峰躺在老婆身边,只是在李素英身上揉捏着,慢慢的,李素英浑身就像爬上了许多的蚂蚁,那种痒已经深入了骨头里,很是难受。
她以为男人想亲热了,她也很是渴望。女人的身子本来就是属于丈夫,能和丈夫一起恩爱,天经地义、无可非议!
尽管李素英是越来越难受,越来越渴望,而张振峰似乎一点也不急,除了揉,就是捏。
李素英想了想,可能张振峰是在压制着,怕惊动了西屋的马全。
张振峰家是一堂两屋,东屋大,是主屋,西屋小,方便来的亲朋好友过夜。
大约半个小时后,张振峰抽出了手,李素英立刻感到身子变的空荡荡了,她以为男人要给她了...
张振峰在李素英耳边说了几句,气的李素英真想抽手给张振峰扇几个耳光,但她没有那个勇气和胆量!只是默默的流出了两滴眼泪。
张振峰下地出了东屋,看西屋还亮着灯,马全应该还没有睡,他嘴角笑了笑,轻轻出了家门,关门时故意弄出了一些响声。
在离开西屋时,张振峰对马全笑着说:“马镇长,您就好好休息吧,杨所那里我去迎接他们,住的地方已经安排好了。”
按路程计算,杨成联后半夜才能到,人到了,要是村里没有人接待,让人家大老远的跑来,往哪住呢?
张振峰去迎接,合情合理。
锁好院门后,张振峰在夜色里快步走着,很快来到了村东北头的张宝成家。
张宝成是张家的旁系,他们这一门一直都没有出过出色的人,在旁系上一直滑落到了家族的边缘。
时候不算很晚,张宝成一家还没有睡,屋里,张宝成两口子和二儿子张玉虎、女儿张玉翠在说着村子里的事。
“宝成爹,还没睡呢?”张振峰进屋后,笑嘻嘻的说着。
“没呢,振峰,王支书那里该不该去?”张宝成满脸笑着,讨好的给倒着水,边问了一句。
“哪能不去呢,老张家的红白喜事老王家人都来参加过,王支书又是王家的主事人,我们张家一户也不能落下,全得去。”
说着,张振峰掏出了十张十元钱,放在了张宝成的旁边。
“礼钱有五十够了,玉龙哥没有分户,不用再拿礼钱了。”
张宝成点着头,他正愁这礼钱了,想不到张振峰已经给他准备了。
“我要回去了,马镇长和邓副镇长还等着商议事呢。”说到这,张振峰扭头看了看张玉翠,“玉翠,两位镇长想了解一下村里的妇女工作。”
张玉翠没有犹豫,跟着张振峰出了家。
走在路上,张玉翠小声问:“振峰哥,是见马镇长吗?”
“先不要知道,去了再说。”
去了再说?张玉翠愣了,这不是说好的吗,怎么去了再说,难道要换人?
张玉翠是那两个备选人之一,张振峰一直跟她说,要陪好马镇长!
她知道“陪”的含义。
张玉翠没敢再问,跟着来到了黑乎乎的村委会。
锁上大门,张振峰搂着张玉翠进了屋,灯光打开后,他一把抱住张玉翠,手上下游动了起来。
“这,就我们俩吗?”张玉翠低着头小声问。
“啥意思?”张振峰托起张玉翠的下巴,“你还想让谁在?”
“不是说...”张玉翠怯怯地看着张振峰,“不用陪马...镇长了吧?”
“啪!”一个大耳光扇在了张玉翠的脸上,“你是不是很想让别人睡!嗯!”
张振峰捏起张玉翠的下巴:“很想让别的男人睡吗!”
张玉翠有点懵了,心里说:陪马全睡觉不是你安排的吗,你以为我愿意啊!
她委屈的很想哭出声,因为她害怕,害怕先被眼前这个男人欺负一番后,再去让另一个男人欺负。
可她该怎么解释呢?在眼前这个无耻男人的面前,她有解释的能力吗!
按家族排列,张振峰是张玉翠的哥,这同是姓“张”,但张玉翠知道,她家这个“张”只能远远跟在人家的那个“张”字后面,才能得到庇护,不然,她家的日子一定会不好过的。
张宝成软弱,又身体虚弱,老大张玉龙不爱说话,性格懦弱,不是在张家这棵大树下,恐怕媳妇是娶不过门的!老二张玉虎胆大没脑,娶媳妇也得依靠张家众人的帮忙。
所以,张振峰当上村长后的第三天,把她叫到王忠被杀的那个小树林时,她无奈的脱去了衣服...
“今晚没什么镇长,只有老子,今晚老子要好好的玩你!”
张振峰狞笑着,那笑就像一个露着獠牙的鬼!
张玉翠害怕了,不是怕他是鬼,而是怕他那个“张”,那个“张”,她们全家都不敢触碰。
好在,今晚没有第二个男人!
张振峰贪婪的欺负着张玉翠,这是他征服的第一个完好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婚姻就掌握在他的手里了。
杨成联是不会赶夜路,张振峰没有那个面子,张俊也没有,邓贵的名字不在他的脑子里,马全还没有那个气场!
能够让他赶夜路的,白云镇里只有魏淑丽,过去是,现在还是,不过多加了一个人,新的所长,杨子明。
确信了杨成联天亮后就能过来,张振峰才说了那句谎话,为的就是让人们看到,他张振峰是有面子的。
本来张玉翠是给马全准备的,看马全没有那个意思,张振峰是不会白白浪费的,你不要,老子还舍不得呢!
马全究竟喜不喜欢女人,也许是在自己面前装的,哪有不喜欢女人的男人,尤其是当官的。州、市级的官他不知道,清水县、白云镇的官是没有不好色的。
只不过有人明显,有人是隐藏的。
马全也许就属于隐藏的那类。
今夜,他要好好的玩张玉翠;而家里,他是把李素英留给了马全。孤男寡女,可能马全等待的就是这种环境!
李素英擦了擦泪水,看儿子睡的很熟,她打开灯,梳理着头发,在脸上涂了淡淡的香粉后,只穿着内衣出了东屋。
西屋的灯还亮着,李素英在心里狠狠的骂着张振峰的祖宗八辈,无奈的慢慢向西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