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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韬洗漱完毕,给带队辅导员打电话请假。他又哭又喊大半宿,此刻嗓音嘶哑,鼻音又重,和感冒症状一致,所以那边很快答应下来,还让他在酒店好好休息。
去往新房间的路上,梁韬逃命一样,生怕那个人像恐怖片里,从犄角旮旯蹦出来。
但他和那身湿透的黑色夜行衣,还有地上的种种狼藉一道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切都像梁韬被鬼魇住后做的一场极致恐怖的噩梦。
把行李放好,向东脑门上的汗都没擦,又跑去自助餐厅给梁韬带早点。自己抓着俩包子匆忙赶去大厅集合之前,不忘回头嘱咐道:“有事随时打电话!”
梁韬心里愧疚,觉得不该让朋友这么担心,可他实在难以启齿。
白欣遥,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他了??他百思不得其解,入学三年,两人统共只说过一次话,是辅导员让他转告对方去办公室一趟,连小组作业都没凑上过,怎么就对自己恨到这个地步??
现下只剩他一人,无需硬撑,身体各处的疼痛一下子铺天盖地。后穴撕裂的剧痛,手腕被电线勒出的淤青,还有被磕后钝痛的脑袋。多种痛苦交织,梁韬尝试把自己蜷缩起来,却只加重了不适。
但更糟糕的是,如果被别人知道,受人唾骂、成为众矢之的的只能是他。一股恶寒油然而生,梁韬绝望地得出结论他不能拿白欣遥怎么样,告诉老师,老师也不能,去报警,叔叔一样不能。
没人能动得了白欣遥。
事已至此,梁韬只得告诉自己,一味地沉浸在痛苦当中,对改变现状没有任何帮助,越是困境,越要打起精神面对。
他套上长袖衬衫出门,戴墨镜和防晒口罩时,手都疼得发抖。海岛紫外线强,本来这些是为了防晒,现在还能遮一遮他惨若白纸的面色。
手机上搜到酒店前方五十米就有一家药店。大大的“药”字出现在视线里,鞋底像被地面烤化一样,越走越胶着。
在药店门口徘徊来徘徊去,一个穿白大褂的大姐出来丢垃圾,警觉地瞪他一眼。梁韬尴尬地背过身,克制住无数次想跑的冲动,咬咬牙,慷慨赴死一般走进药店。
推开透明门帘,刚才那位大姐正坐在柜台后面嗑瓜子看剧,眼皮也不抬,问他买什么药。
心虚的梁韬视线忙不迭乱蹿,作为一家小岛药店,面积还挺大,除了药品,旁边还有一排顶天玻璃柜装着各种贵价保健品和海岛特色稀有药材。
见他在看药材,大姐怨怼道:
“管药材那人跑去打麻将了,天晓得什么时候滚回来。妈的!仗着是老板亲戚,每次都让老娘一个人看店,又不涨工资,哪天起了火全丢回海里,捞去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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