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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他知道。否则他为什么会找心理医生。
所以谢巍给了沈清棠一个机会,问他:“为什么要走?”
是走,而不是逃。
如果是逃的话,谢巍会亲手把人抓回去并让人再也不能逃出来。
对方哭的很厉害,像是受到天大的委屈。眼眶泛红不断掉落晶莹的泪珠,连话也说不完整,但话语里全是对他的控诉。
“你不在。”
“你每天都不在……”
“我都在等你。”
“很晚……才回来。”
一种极其诡异的情绪从心脏蔓延,乃至血管似乎都被什么东西填满。
谢巍看着眼前边哭边紧紧抱着他的人,全身上下挣扎叫嚣着什么。
他鸡巴涨的发紫,痛的不断弹跳,欲将怀里的人贯穿吞吃殆尽。可对方还在哭,失焦清澈的双眼湿漉漉看着他,好像在求爱。
所以他把人抱在怀里小声安抚,重新披上那张虚假伪善的皮。
即使他之前是如此厌恶一切活着、会呼吸的东西。甚至他自己。
幼年时他曾经尝试过掐死自己,眼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的面孔发青发紫,但最后还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