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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强忍住身体中逐渐攀升起的酥痒麻感,作出不近人情的姿态。这样看起来很可笑,或许是因为池偶行过度迁就的态度,让南越忘记了未知的恐惧,只记得用假面抵御住男人话语的侵邪,却忘记了真正危险的还远不止于此。
池偶行脸色略有阴沉,南越说的话很正确,简短又完美的将他所有的行为有了一个统一的概括,所以被正戳中肋骨反而愈显疼痛。
池偶行收敛住脸上一直保持着的淡淡笑容,手上却更不老实起来。
“恶心、变态……吗?是我这样一个热心帮助同学缓解病症的人更恶心,还是小越这样一个,被男人摸摸小奶尖,就流水不止的淫荡骚货更恶心呢?”
池偶行没有阻止南越想要逃离的挣扎动作,反而一只手仍然如刚才那样掐玩着少年的小小乳蒂,另一边拉开少年的长裤,径直摸到少年流水的女屄上。
“小越忘记了,不是你让我来厕所帮你,我们才会在这里苟且吗?”
男人像是觉得很光荣,将那个“苟且”一词咬得极清晰又有力。
“不、不是……我……”南越张了张嘴,他又被带到了池偶行话语的逻辑里,或是暗示又一次开始有了影响,身体两处极隐私的部位,被男人细细的用手摩擦骚扰着,但是他却莫名理亏嗫喏起来。
南越的身体微微发着抖,他的大脑混乱,理智迷失,让池偶行轻易就拿捏着呆愣在原地,男人接着不再用言语刺激少年,他现在觉得更需要用实际行为让少年认清自己的本质。
手指不再是简单的在南越的阴阜处抚摸,慢慢钻入那条已经被水液润湿的细缝之间,手指指节没入一半,在少年被包裹含住的阴唇里勾了勾,就正确的找到了自己到达的位置已经发淫肿胀起来的小阴蒂。
“不是吗……小越你很喜欢让我摸这里,你忘记了吗?”
池偶行的眼神简直再真诚不过,他像是把自己定位成一个在唤醒失忆的爱人记忆的可怜的守望者,一个劲的询问南越,有关于与他美好的回忆。
手指轻轻刮了刮阴蒂尖,那处敏感缔结便马上给出回应,在池偶行的指尖微颤,男人滚动喉咙,这是他无法忍耐的前兆,接着就两指使劲,完全与刚才轻柔的爱抚相悖,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死死掐在翘起肿立的阴蒂根下
“呃呃……在、不是……不要!!疼、好疼”
明明还在礼堂的厕所,池偶行就肆无忌惮的欺负起南越,他简直毫无顾忌,或者说就是想要别人发现。
小阴蒂被人这样折磨,南越疼痛的在池偶行的怀里乱滚,少年的手指深深陷在男人的脖颈上,只是一只手,但是将池偶行的一边脖子几乎捏的青紫,正常人此时应该已经呼吸困难,池偶行却仍能淡笑着让少年在身上留下痕迹。
男人根本就不留给南越转换呼吸的时间,刚刚被狠毒虐待过的女蒂,现在又被他的手指轻柔抚摸,打圈式的转动揉弄。南越崩溃的捶打池偶行的肩膀,身体还仍在经历疼痛的记忆,但是大脑里已经对从池偶行的抚摸而逐渐攀升绵延而起的快感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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