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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他干爹两次,黄头发英国佬,别看岁数大了,魅力半点不减。”闻萧眠转转手指,回忆他的形象,“就是那种外国电影里,风趣幽默,风度翩翩,又高大威猛的靠谱大爹。”
“起初,我真怕那老狐狸为了出头,找个有钱老男人卖屁股。”
“毕竟英国那地方,人均基佬。”
方远默:“…………”
“但你放心啦!”闻萧眠拍拍他的肩,“我帮你确认过,干爹虽帅,但真爹味很重,你未来老公干干净净的,只被你睡过。”
方远默:“…………”
救命,好想封住他的嘴。
“总得来说,他这几年虽苦。”闻萧眠伸了个懒腰,“但总算熬出了头。”
方远默:“他的胃是怎么回事?”
闻萧眠:“想你想的呗。”
“跟我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信,吓得我真怕他卷走十几亿带你私奔。”
闻萧眠虽和陈近洲同去美国,但他俩的学校分处两洲,不常见面。
有次闻萧眠找他,电话打了一天没回应,在此之前,从未有过该状况。
闻萧眠不放心,连夜开车,从普林斯顿到纽约,撬开了陈近洲家的门。
客厅铺满酒气,陈近洲堆在酒瓶里。
闻萧眠忙叫救护车,酒精中毒加胃出血,住院一星期。
“他昏迷的时候,成宿喊你名字。幸亏在美国,老外也听不懂,以为他念佛经。”
闻萧眠撑着下巴,瞄他看好戏,“他很少喝酒,如果喝了,八成和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