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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默:“......”
挺有自知之明。
“学长,能问个私人问题吗?”
闻萧眠转头,打着哈欠等他说。
“你追闫医生,就不担心吗?”
闻萧眠:“担心什么?”
方远默:“比方说,家人会不会反对?”
“我自己追,又没让他们追,反对个屁。”闻萧眠眼皮都懒得掀,“就算反对,关我鸟事。”
方远默:“那社会舆论呢?”
闻萧眠:“舆论是什么,能吃吗?”
“舆论会波及你的公司,继而妨碍你赚钱。”方远默说,“真能这么坦然?”
闻萧眠偏偏头,指着耳后:“看见这道疤了没?两个多月前,二十八个小时,三次病危通知,两次心脏骤停。”
“要不是闫芮醒不顾劝阻,死不放弃,仍要抢救,老子特么早成盒了。”
“我死里逃生,就想爱一个人,你却告诉我,我该因钱和舆论放弃。”闻萧眠冷脸,讽刺的眼神,“我是爱财,但不是傻逼。”
心疼得皱缩,又甜得浮起。
“也对。”方远默笑笑,“学长,我还能问件事吗?”
闻萧眠:“说。”
“美国那几年,他怎么过的?”
“还能怎么过,忙呗。”闻萧眠转着没开封的可乐瓶,“他挺没自我的,为了公司,忙得不睡觉,一天掰成两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