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被压住,耳边是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还含着淡淡笑意。
他没走。
不知道为什么,他没走也想哭了\\u003d,像是很多种情绪糅杂在一起,时瑶将头埋在沙发里不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也不说话。
斐嘉行像是没察觉到一样,鼻尖蹭蹭她的耳廓,将她翻过身来。
带着凉意的手抚摸上的时瑶的脸颊,“这么舍不得我?”
时瑶倔强地将头偏过去不看他,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你怎么没走?”
她眼睛红红的,眼角还挂着要掉不掉的泪,斐嘉行看了不禁皱眉。
他偏过头将她脸上的泪一一吻去,“我说走就走吗,这么相信我。”
“你是我男朋友。”
听到少女的话,斐嘉行眼睛弯起,他叹气,捏捏她的脸,“男朋友的话也不能全相信啊,这个世界很多坏人。”
“可是你在我心中就是对我最好的人,不会骗我也不会伤害我,所以我愿意相信你。”
斐嘉行目光幽暗,对上少女湿漉漉的眼睛,主动服软:“这次是我不对,不该逗你。”
少女委屈地蹭蹭斐嘉行的衣领,“书上说,半夜从家里出去的男人,都是要去找别的女人。”
斐嘉行一愣,随后噗嗤笑了出来,声音低磁好听。
“所以你不让我走,是觉得我出去是要找别的女人?”
“不然呢?”
斐嘉行嘴角勾起坏坏的笑,伸出手圈住她,深邃的眼眸里闪着丝丝光亮,慢慢地凑到她耳边:“笨蛋,外面的哪有家里的好。”
“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只想要你一个人,好不好?”
他趁她怔愣,捧住小脸,对着柔唇亲了下去。
时瑶还未说出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
他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后面的一切都变得不可控,仿佛天雷勾地火,他们从沙发吻到卧室。
时瑶躺在床上,被他压在身下,他原本偏凉的体温此时灼热的不像话,屋里温度步步升高。
一直持续到深夜。
时瑶忽然意识到为什么了斐嘉行要每天带着她锻炼了,因为他一旦动情起来,她根本吃不消。
即使这样时瑶到后半夜也实在忍受不住,昏睡了过去。
她没有忘记闭上眼睛前,斐嘉行兴奋到犹如饿狼看见生肉后露出爪牙的眼神,这让她不禁想到斐嘉行杀人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兴奋。
开了荤的变态简直太可怕了,她知道斐嘉行真的在努力克制,他很重欲,又有那个体力。
看着他一脸难受又克制自己的欲.望的样子,时瑶竟然觉得自己给他拖后腿了???
不过斐嘉行这个人精得很,时瑶阻止他杀人,他就直接将自己的行离搬进了她家,开始了和她的同居生活。
甚至两人的洗漱用品都被他换成了情侣款。
两个洗漱杯子是对亲的两只猫咪,每次洗漱完斐嘉行都会把两个洗漱杯贴在一起,让杯子上的小猫对亲。
对于他的幼稚,时瑶跟他在一起久了,也会有一些恶劣的小心思,每次洗漱完都会把杯子分开,用她杯子上的猫屁股对着他杯子上的猫头。
每次斐嘉行都会不厌其烦的将洗漱杯重新整理好,还顺带拍一拍时瑶的小屁股。
“怎么这么调皮,”他还捏了捏,“啧,真软乎。”
自从两人表明心意,又有了实质性的接触,斐嘉行越来越暴露自己有些变态的本性,轻.佻的话语撩的时瑶面红耳赤。
尤其在chuang上的时候更加过分,他追求刺激,饶是时瑶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都差点被吓到。
时瑶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她羞恼地拍开他的手想要往后退。
下一秒就被他揽进了怀里。
斐嘉行语气有些凶,“后面有挡板会磕到头,总是这么粗心,自己想想已经被磕了多少次?”
时瑶也数不清自己被磕了多少次。
她总觉得斐嘉行对她眼睛是否能看见仍存有怀疑,她只能在生活里故意撞到什么,又或者磕到什么来证明自己看不见。
她还特意去医院复查,拿着医院给出的证明单,证明单上只是写着做完手术眼睛恢复需要一个过程,但并没有说多久,于是时瑶就利用这个漏洞来掩护自己的谎言。
当时斐嘉行看了证明单后沉默不语,之后就时时刻刻盯着她,防止她再次受伤。
大概是信了她看不见的事实。
此时,时瑶看见斐嘉行皱起眉的表情,她耷拉着脑袋靠在他怀里,手摸着他的腹肌不说话。
看着时瑶一副委屈小媳妇的模样,斐嘉行眼里闪过笑意,心头软的不行,握住她的手伸进衣服里,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上让她摸得彻底。
“没凶你,就是想让你以后小心一点,你忘了上次头上撞了个包三天才消肿吗?”
他低头亲亲她的唇,语气满是宠溺和无奈,“你要知道,你受伤了我比你还疼,以后别再让自己受伤了,乖。”
时瑶听了他的话情绪有点波动,斐嘉行撩人技术实在太强了,意志不坚强,很容易沉溺在他的温柔乡里。
毕竟要想获得他的信任和爱,就要投入相等的情感,以真心换真心,不然像斐嘉行这样的高智商犯罪人员,根本骗不过他的眼睛。
幸好每次在她忍不住沉浸的时候,小六都会挺身而出,喊出口号:“送他进局子,为小猫报仇!”
时瑶眼神瞬间就冷静了下来了。
每次提到小猫,都是时瑶心底说不出的痛,她绝不会让违法分子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