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艹你娘的,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说清楚!老婆子,老婆子,去把咱们家的菜刀给我拿来!今个这傻柱要是说不出个三四五来,我劈了他!”
“易忠海! 你装你妈呢!你要不是个兔爷,你徒弟能是个兔爷?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恶心人的玩意,猪狗不如的东西!”
“傻柱,我艹你亲妈,我艹你血妈!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易忠海,你知不知道你这好徒弟,好大儿今天大晚上的去敲我们家屋门干啥?啊?他特娘的要脱老子裤子!还撅着屁股求老子撅他呢!真尼玛恶心的没边了!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培养出来的好大儿,真真是把你的本事全都给学会了!”
“傻柱,你特娘的放尼玛的狗臭屁!你这是诽谤,是污蔑!”
“诽谤?污蔑?成,来,你自己问问你的好徒弟,好大儿,大晚上的去我屋里面干啥!今个大家都在,到时候咱们让大家伙评评理,看看谁对谁错!”
“好,傻柱,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诽谤人,污蔑人到这种地步,你可真的坏到脚底流脓啊!今个,我就要好好的收拾你!还要把你给送去法办!多次持械伤人,傻柱,我亲自送你吃一颗花生米!东旭,你说,傻柱是不是在诽谤,污蔑你!”
“额....傻柱说的基本上是真的”
“傻柱,你听到了吧,东旭说.....哎?什么?东旭你说什么?”
“我说傻柱虽然说的难听,但是他说的话糙理不糙,基本上是真的,我就是看傻柱挺有男人味的,就想和他来一发,深入交流一下感情,看看能不能长远发展”
“...”
“易忠海!易老狗,现在你的好徒弟,好大儿自己都承认了,我看你还怎么狡辩!你教的好啊!真是老兔子教小兔子,你们易家和贾家,就是两个兔子窝!怪不得你没孩子呢,怪不得你绝后呢,嘿嘿,活该!兔爷怎么生孩子啊?哈哈哈哈!”
面对傻柱的嘲讽,易忠海浑身颤抖,脸色已经从红变黑,而围过来吃瓜的群众们,此时已经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更别说交头接耳的议论了。
今个这个瓜,可实在是太大了。
贾东旭承认了自己出柜,不不,这年代叫兔爷,贾东旭承认了自己是个兔爷,而傻柱还说易忠海也是只老兔子,看样子似乎极有可能啊!
住户们怎么也想不到,统治了四合院十几年,做了四合院十几年土皇帝的易忠海,竟然很有可能是只兔爷?
这下好了,还不等住户们消化,吸收掉这个大瓜呢,易忠海已经是一个含恨的大逼兜子恶狠狠的抽在了贾东旭的脸上。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贾东旭竟然被易忠海给抽的原地旋转了三百六十度,然后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还不等贾东旭反应过来呢,易忠海的大脚丫子就像是雨点一样,劈头盖脸的落在了贾东旭的身上。
“贾东旭,我艹你亲妈的,草拟血妈,艹你祖姥姥,你把老子的脸都丢尽了,丢尽了!老子弄死你!”
易忠海一边大吼着,一边对着贾东旭疯狂输出,贾东旭一时间被打懵了,无法还手,只能是躺在地面上不断的哀嚎,而傻柱则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同时不断的输出嘴炮,说什么易忠海是装,是在假打,是在掩饰他是只老兔子的真相。
这可就把易忠海给气得浑身冒烟,但是贾东旭是只兔子的事实就摆在这里呢,易忠海想要反驳傻柱却无从下口,此时的他说什么都像是在狡辩一样的无力,无奈之下的易忠海,只能是再次加大了对贾东旭输出的力度。
“嗷!”
浑然就在此时,一声好似炸毛老猫般的兽吼传来,只见一道肥胖的身影恶狠狠的从人群之中窜了出去,然后直直的撞进了易忠海的怀里,把易忠海给撞飞出去了两三米远,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易忠海整个人在落地之后都是昏昏沉沉的。
贾张氏则是顺势骑在了易忠海的腰眼上,好像是受伤,护崽的老兽一般嘶吼着,尖锐的寸许长的指甲从手指的肉垫之中弹出,整个人进入了战斗姿态,对准了易忠海的老脸开始了疯狂的抓挠。
“嗷!娘啊!”
伴随着易忠海的惨叫声,一道道肉皮被贾张氏给掀飞了出去,易忠海的脸上就像是在开垦沟渠一样,迅速的出现了一道道,一条条鲜红色的血印子,那血还刺溜刺溜的往外喷射血液呢!
“嗷!”
忽然,又是一声兽吼传来,只见一大妈也如同一头发疯的野猪一样,恶狠狠的从人群之中猛然冲出,一个从贾张氏身上学来的野猪冲锋,便直接将贾张氏给顶翻在地,然后一大妈也现学现卖,学着贾张氏刚才的模样趁机骑在贾张氏的身上,开始对着贾张氏的那张肥猪脸死命的抓挠!
可惜啊,一大妈的远没有贾张氏来的天赋异禀,手指的肉垫之中无法弹出指甲,她的抓挠很难对贾张氏造成肉皮齐飞的精彩场景,不过一大妈还是几下就将贾张氏给抓成了大花脸。
一大妈对贾张氏积怨已久,当年易忠海因为一大妈无法生育的原因,便直接明着包养了贾张氏,希望贾张氏能够给自己生个儿子,而贾张氏也是蹬鼻子上脸,对一大妈是毫不客气,直接拿一大妈当丫鬟,仆人使用,就连贾东旭都把一大妈当成自己家的佣人。
在易忠海的pUA下,一大妈对此选择了隐忍,好在易忠海在包养了贾张氏几年后,发觉贾张氏完全没有给自己生孩子的打算,便放弃了贾张氏,一大妈才不至于继续被贾家人呼来喝去的,但是一大妈对贾张氏的仇恨,却是一辈子也消除不掉的。
“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不愿意搬离这里吗?这下你知道了吧?这里太有意思了!”
杨飞扬看着眼前的热闹,乐的都快笑抽了,便扭过头去对着早就看呆了,三观被彻底震碎的何雨水轻声说道。
而在大院中,战争还在继续,满脸都是血呼刺啦的易忠海起身之后,对着贾张氏就开始了足球踢,任由哪个男人被抓花了脸也没办法保持冷静啊。
“艹!”
但是就在易忠海踢出第三脚的时候,贾东旭终于起身,一个飞踹从背后狠狠的一脚踹在了易忠海的后腰上,易忠海只觉得一股钻心剧痛后,便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一大妈见此,也是急忙的放弃了被自己抓成大花脸的贾张氏,起身去揍贾东旭,却不成想贾张氏悍不畏死,趁着一大妈起身的功夫,竟然一招‘狸猫换太子’成功的利用体重优势把一大妈给压在了身下,然后贾张氏便目露凶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长长的锋利指甲朝着一大妈的脸上就抓了过去。
贾东旭也在乘胜追击,对着瘫软在地面上的易忠海就开始了转圈足球踢,一时间易忠海的大腿,胳膊,腰部,后背,全都成了贾东旭攻击的目标,好在贾东旭还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没有去踢易忠海的脑袋。
终于,一道健硕的身影下场了,穿着挎肩背心,大裤衩,外加拖孩的杨飞扬一亮相,那一身怎么也隐藏不住的腱子肉惹得正在看热闹的大姑娘,小媳妇,老太太们是眼前直冒光,想上去舔两口,摸两下。
只见杨飞扬轻轻的抬脚,好像根本就没用力一样,两脚出去之后,贾东旭和贾张氏便飞出去了三米多远,落在了傻柱的脚底下,然后捂着自己的胸口直哼哼,再也起不来了。
其实杨飞扬本来是不打算管闲事的,但是他却发现易忠海的情况不太对劲了,他再不出手,就只能吃易忠海的席了。
易忠海能死,而且必须死,但是要死在杨飞扬的手上才行啊,被贾东旭活生生的殴死算怎么回事?
“不想易忠海死的话,就赶紧送医院吧,再晚就得吃席了,贾东旭刚才背后那一脚,应该是踹裂了易忠海的一颗腰子”
杨飞扬此话一出,全院震惊,腰子是啥?那可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之一啊!腰子被踹坏了,那人还能活?
此时看易忠海躺在地面上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谁也不敢怀疑杨飞扬是在开玩笑,阎德贵作为三大爷急忙的招呼阎解成拉来了板车,然后几名小年轻便七手八脚的把易忠海给抬到了板车上,一溜烟的朝着医院冲去。
“贾东旭,你这是故意致人重伤,要是你那师傅不愿意谅解,你等着蹲监狱吧,这次可不是蹲看守所了,而是正儿八经的大西北监狱”
“还有你,傻柱,别觉得这事和你没关系,要是易忠海一口咬定这事情是你引起来的,滋滋滋,你啊一个寻衅滋事罪是跑不了的,不死也得脱层皮,可是你现在还有皮吗?你没了皮,就只能死!”
杨飞扬说了两句话后,扔下了一脸恐惧的贾东旭,还有一脸阴沉的傻柱,转身回屋了,剩下的事情就不关杨飞扬的事情了,今个这个瓜有点大,吃的有点撑,得好好消化消化才行。
“关我屁事!”傻柱嘟囔了一声,对杨飞扬的话表示不认可,他可全程没动手啊,易忠海的伤势是贾东旭打的,和他有一分钱的关系吗?
“师傅一定会原谅我的,我娘手里有他的把柄呢!”
而就在这时候,傻柱却听到贾东旭嘟囔了一声,这下好了,傻柱的脸一下子就绿了。
要是贾东旭说的是真的,那易忠海被迫原谅了他,但是易忠海出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找个垫背的啊,那这个垫背的是谁?
傻柱越看自己越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个垫背的。
“艹!”
傻柱忍不住的骂了一句,恶狠狠的瞪了贾东旭一眼,然后便气呼呼的回房间了。
贾东旭和贾张氏趴在地面上,喘了十几分钟的气才缓缓的爬了起来,但是大家吃瓜的热情实在是太高涨了,不但不愿意散去,反而就在这大院里面喂着蚊子热烈的讨论着。
贾东旭一想到自己真的把易忠海给踹成了重伤,以后肯定会失去易忠海的庇护,甚至会受到易忠海的刁难,便不由的悲从心起,当贾东旭听到贾张氏的呻吟声后,便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个大逼兜子就抽在了贾张氏的脸上,然后左右开弓,足足给了贾张氏十几个大逼兜子,把贾张氏原本就血呼刺啦的脸给抽的跟两个红苹果一样。
吃瓜群众们一看竟然还有瓜吃,当即便看的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