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享用完丰盛的早餐后,杨飞扬和小妮子来了个早安吻,便开开心心的出门办事去了,而小妮子则哼着小曲开始刷筷子刷碗。
至于何雨水,一大早就去傻柱的房间里面给傻柱整理内务,洗衣服,打扫卫生,顺带着蒸窝窝头,然后和傻柱一人啃了一个刚刚蒸出来的棒子面窝窝头算是结束了今天的早餐。
在傻柱看来,给自己干这些事情,是何雨水这个做妹妹的应该做的,毕竟自己养了她这么多年呢!
可是何雨水呢,只想赶紧脱离傻柱这个屁本事没有,脾气倒是大的不行,只会闯祸,傻乎乎的一辈子娶不上媳妇,过不上好日子,只会拖累自己的不称职的哥哥,要是能嫁给杨飞扬就最好不过了!
今天何雨水给傻柱洗衣服洗的差点吐出来,傻柱可是攒了一大堆的衣服等着何雨水来洗呢,就连内裤和袜子都有!而且傻柱现在干的是掏大粪的活,身上难免会沾染一些臭烘烘的味道,傻柱这几天闻习惯了,自己还不觉得有啥,但是何雨水却被熏得够呛。
“雨水,昨晚上来的那个女同学是...”
“别问了,人家心气高着呢,你没戏!别自取其辱!”
“嘿!你这妮子咋回事,怎么说你哥呢!你哥哥我有正式工作,有住房,有手艺,将来日子肯定红火!找个啥样的不行啊!”
“人家才十六,不,十七了,还不到相亲搞对象的时候呢,而且我告诉你,我们学校那些家里父母双职工的不少勾搭她的,她可是谁都没看上,你觉得人家能看上你?”
“总得试试嘛!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啊!说不得人家就喜欢你哥哥我这口呢?”
“呵呵,是,你是萝卜白菜,可人家喜欢吃肉!大鱼大肉!再说了,你看看你这个邋遢样子,家里乱糟糟的,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衣服能攒一堆不带洗的,这屋子我要是不给你收拾,过一个月说是猪圈都没人信!身上臭烘烘的不说,就说你那头发,多少天没洗了,都往下滴油了!别说我那同学了,你出门找个媒婆问问,看看人家愿不愿意给你说媳妇!”
何雨水训斥起傻柱来是毫不留情,一点都不给傻柱留颜面,她是真的不怕和傻柱吵起来,傻柱要是让她滚就更好了!她还是省的来给傻柱当牛做马呢,在杨飞扬家里有吃有喝有书看,还有收音机听,不好吗?
吃杨飞扬的,喝杨飞扬的怎么了?
何雨水早就和杨飞扬说好了,这一切都是‘借的’,将来何雨水会还的!至于怎么还?何雨水希望是用自己的下半生来还。
“你,你,你以为我想这样啊!还不是那姓杨的给逼的!都是他,拿走了我的房子,害的我没了工作,我还欠了聋老太太一大笔钱呢!我能咋办?”
傻柱很是委屈的对着何雨水哭诉到,何雨水的话,有点戳他的心窝子了,但是傻柱并不觉得自己过的窝囊,邋遢是自己的错。
“哥,做人要讲良心,之前可是我哭着求着人杨飞扬给你写的谅解书,你也说了,只要他写谅解书,要啥你都答应的!要是他不给你谅解书,你早就去吃枪子了!你那房子,说不得也得赔给人家!再说了,杨飞扬不让你收拾屋子了?杨飞扬不让洗衣服了?还是说杨飞扬不让你洗头了!”
“别说了!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看清楚了,我是你哥,是我把你拉扯大的!是我养了你这些年!你个白眼狼,早知道你这样,我还不如把花在你身上的钱,全都喂了狗呢!”
傻柱被何雨水给说的急眼了,对着何雨水就开喷了,完全不在乎何雨水说的是不是事实,说的在不在理,傻柱就不是个讲理的人!人家连法律都不在乎,你还指望人家讲道理?
“呵呵,你别忘了,你赔给杨飞扬的房子可有我的一半!我是拿了我的房子才给你换了条命!你放心,你在我身上花的每一分钱,我都记着呢,记得清清楚楚,等我毕业工作了,一准还你!”
“你!你!你!滚,滚,滚!我何雨柱没你这个没良心的妹妹!你滚,你滚!”
“行,这是你让我滚的,到时候别再让我回来给你洗衣服,做家务!”
何雨水现在有了离开何雨柱的底气,竟然直接起身甩头就走,这可把傻柱给气得不轻,捂着还没长好,有些发疼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只见何雨水脚步轻松的穿过了月亮门钻进了杨飞扬的家里面,傻柱一时间气得咬牙切齿的,只想把杨飞扬给生嚼了!
在他看来,应该是杨飞扬给何雨水说了什么,何雨水才敢这样和自己说话,之前的时候,何雨水给自己干家务可是任劳任怨的,一句屁话没有,更别说顶撞自己了。
此时,傻柱心中对杨飞扬的恨意更上一层楼。
而此时的杨飞扬已经到了老佟的家里面,老佟手里的宅子不少,目前一家十几口人住在一套两进出的偏僻院子里面,这里有些远离四九城中心了,不过胜在一个僻静。
老佟的老母亲尚在,正妻家里也是满清时期有头有脸的人物,奈何正妻打小喜欢抽大烟,抽坏了身子,不能生育,导致其在老佟家里的地位并不高,尤其是老佟的母亲,很不待见她这个不下崽的大烟鬼。
老佟还有三个妾室,一共给老佟生了七个孩子,两男五女。
一家十三口,这一套两进出的院子竟然显得有些空旷。
“我说,你看出什么来了没有啊,这都一个小时了,我这茶都喝的成白开水了!”
“哎呦,对不住,对不住,看的入了迷了,老二愣着干啥呢,还不赶紧给杨爷换茶!没点眼力界的败家玩意!”
老佟急忙的招呼自己的小儿子给杨飞扬换茶,却不肯放下自己手中的放大镜,此时老佟眼睛里面已经全都是血丝了,但是他却还在死命的钻研放在桌子上的这一枚传国玉玺。
杨飞扬的这枚传国玉玺自然是假的,不过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即便是假的,那也是精品中的精品,足以以假乱真!别说是老佟了,就算是把秦始皇给从骊山墓中叫出来,让秦始皇他老人家看看,秦始皇也不敢说这枚传国玉玺是假的。
和真正的传国玉玺相比,这枚高仿的传国玉玺不管是从材质上,工艺上,都做到了真正的一比一完美复刻,甚至可以通过最严苛的碳十四测验,它只是缺少了真品中有的那一点说不清,道不明,或许存在又或许不存在的‘气运’。
“真的?假的?怎么看都是真的啊!但是,但是这玩意怎么可能是真的?现在已经是新社会了,这东西就是一文物,一块有历史价值,有历史意义的石头啊,它,它不应该面世,面世也没用了!只能是躺在博物馆里面,或者是被砸掉!”
又过了一个小时,杨飞扬都忍不住要去厕所了,老佟终于是揉了揉自己快要瞎掉的眼睛,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镜,有些魔怔的在那嘀嘀咕咕的说道。
“行了,老佟,听我的,你就当这东西是假的,这事不就完了!”
说着,杨飞扬便要收起桌子上的传国玉玺,谁知道却被老佟一把拦住。
“不行!这东西必须搞清楚真假!事关华夏龙脉之传承啊!不能有半点马虎!”
“嘿!这话从你这满清遗老遗少的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不是味呢!”
“额...”
老佟也知道满清拉的那一裤裆的粑粑,被杨飞扬这样一说,顿时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满清误华夏三百年,可不是说说而已。
“杨爷,这东西我实在是看不准啊,您要是知道它是真的还是假的,您就告诉我一声吧,我这好几天没睡着觉了!我一闭眼,脑子里面全都是这东西啊!”老佟对着杨飞扬哀求道,看得出来,此时的老佟是真的很迷茫,很无奈。
“假的!就是假的!”杨飞扬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没人可以把一块假玉做到这种地步!这已经不是天衣无缝了,而是偷天换日!神仙也做不到!”
谁知道老佟一听杨飞扬说这玩意是假的,竟然一下子蹦了起来,看这架势像是要和杨飞扬拼命一般。
“那,是真的,这东西是真的!”
杨飞扬急忙的改口,他看得出来,老佟此时的精神状态不太对劲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东西怎么可能是真的,这可是传国玉玺啊!传说中的华夏社稷大宝,汉人王朝的传国信物啊!这是神话传说中的东西,怎么可能是真的!”
“你tm的,老子说是假的,你说不可能,老子说是真的,你又说不可能,那你说,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我,我.....”
老佟被杨飞扬忍不住逼问了一句,竟然一口气上不来,白眼一翻,直接软了下去,这可把杨飞扬吓得够呛,急忙的收起桌子上的传国玉玺,然后一把抓住了老佟的手腕,简单的号了下脉之后,手指如电,瞬息之间在老佟的身上点出了十几下。
“喝!tUI!”老佟吐出了一口老痰,眼神变得清亮了很多,喘了口粗气之后,终于是慢慢的恢复过来了。
“谢谢杨爷出手搭救啊,我这是被迷了心了,一口气上不来,差点见了阎王啊!当年我们这些人里面有个喜欢字画的,见了副书圣王羲之的字帖,连着看了一天一夜也没看出个真假来,一口气上不来,当场就瞪了腿,刚才我差点去找那位老哥啊!”
老佟缓缓起身之后,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又好好的喘了几口粗气,才算是恢复过来,当他看到桌子上的传国玉玺已经被杨飞扬给收起来之后,不由的悲从心起,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掉了出来。
“不是,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的哭什么?”
“没啥,我就是想哭,稀世珍宝放在我面前,我却看不出个真假,真真的是白活了这一世啊!”
“...”
“我求您最后一件事,您拿那宝贝,沾点印泥,给我盖一个成不?也算是给我留点念想,我想死的时候把那章给带进坟里面去!我不白要您的,我给您一套,不不,两套宅子成不?”
“呵呵!你当初不是说了,只要能把你送去港岛,你带不走的东西都给我吗?按理说,你那宅子早晚是我的,怎么,现在又拿你那宅子糊弄我?”
“哎,这....这...可是我这家里也没啥好东西了,配不上您这个章啊!”
“配不上就不盖呗”
“别介啊,杨爷,您不给我盖这个章,我死了也闭不上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