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也知道这事情怪杨飞扬,那你怎么不找他撒气去?干嘛找我啊!还摔了我的棋,姓刘的,你还真当我好欺负啊!”
阎德贵一听刘海中这话,顿时不高兴了,合着柿子找软的捏是吧?
刘海中被杨飞扬给抽了大逼兜子,不敢找杨飞扬的麻烦,却把火撒在了阎德贵的身上,这不明摆着欺软怕硬吗?也就是说今天阎德贵是给刘海中撒气用了。
“你.....”
刘海中听了阎德贵的话之后,余怒未消之下也是忍不住的瞪了一眼阎德贵,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说实话阎德贵和刘海中之间并没有根本上的利益冲突,面对易忠海这座大山,他们两个最好的选择还是联合起来,一起对抗易忠海,只有这样,他们两个才能在四合院中真正的站稳脚跟,不然的话,他们永远都只是挂着个管事大爷的名头,却没有丝毫实际权力的摆设。
“行了,都少说两句!”此时易忠海吐出一口烟气开口说道,不得不说易忠海说话就是管用啊,他一开口,阎德贵和刘海中急忙的纷纷闭嘴。
话说,今天发生了这件事情,易忠海还是有点小开心的,首先,这件事情并没有直接发生在易忠海的身上,对于易忠海在院子里面的威望没有任何的影响。
其次,杨飞扬和院子里面的人起冲突,这是易忠海所乐意看到的,毕竟杨飞扬是易忠海目前最大的敌人,没有之一!
杨飞扬在这个院子里面越不受人待见,那易忠海就越开心,杨飞扬在院子里面的敌人越多,将来易忠海对杨飞扬发难的时候,对杨飞扬落井下石的人便会越多,有句话叫做‘墙倒众人推’,易忠海恨不得杨飞扬在四合院里面举目皆敌!
虽然现在易忠海看起来,总是躲着杨飞扬,离杨飞扬远远的,甚至有些惧怕了杨飞扬的意思,但是易忠海实际上是在伪装,隐藏自己,把自己对于杨飞扬的恨埋在心底,不流露于表面,化为一条在黑夜之中静静等待机会的毒蛇,只要杨飞扬露出了致命的要害,那易忠海便会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下去,并且将自己积蓄的所有毒液全部注入杨飞扬的体内,一滴不剩!
只有把杨飞扬给彻底整死了!
那易忠海才能解恨!
“杨飞扬是个喜欢抡拳头的,比傻柱都混!但是他为什么打你?老刘,你把事情说清楚了,到时候咱们占了理,还怕给不了你一个公道?”
易忠海又吸了口烟后,对着刘海中说道。
但是原本还很是气愤的刘海中听了易忠海的话之后,却忍不住的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眼神都变得有些飘忽不定起来。
“得!”易忠海多贼啊,一看刘海中这副熊样子,就知道今天这顿打是刘海中自己找的,就跟自己之前在杨飞扬的面前找打一样,这样一来,就算是自己想要给刘海中找回个公道,只怕也是有心无力了。
“那个,哎....今天我见杨飞扬下班,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我就,就,就忍不住说了他两句,谁知道他上来就抽我大逼兜子,还左右开弓的,抽了我十几个呢”
刘海中说着说着竟然委屈了起来,撇着嘴巴一副要哭的样子,看得出来,刘海中在杨飞扬那里是真的受委屈了。
“不是,杨飞扬啥人你不清楚,不知道啊?那就不是一个吃亏的主!你说他一句话,他恨不得要了你的命,你说你没事招惹他干嘛,这下好了,事情的起因找到了,就算是咱们报公安,也是你出言挑衅在先,需要负大部分责任的”
易忠海用一种看猪队友的眼神看着刘海中说道,刘海中也注意到了易忠海看自己的眼神,心中不免很是不爽。
“那怎么办?这件事情就这样了?我这顿打白挨了?”
刘海中很是不服气的说道,他今天和昨天加起来被杨飞扬给抽了快二十个大逼兜子了,还被打掉了好几颗大牙,他可是宁死不愿把这个亏给吞进肚子里面。
“哎...这件事最不应该的地方,就是你们两家人动了手,还被全院的人给看到了,这下好了,咱们想要报警都不可能了,一旦公安来了,找人了解一下情况,你们两家人全都得进去蹲着,怎么,你们想都去派出所里面住几天?”
易忠海此话一出,刘海中和阎德贵的脸上顿时涌现出了一股后怕的表情,哪怕是再往后几十年,进派出所蹲局子可都是非常不好的事情啊,对于一个人甚至是全家都有非常非常恶劣的影响。
要是真的去局子里面蹲几天,说不得阎德贵和刘海中的工作都得丢!这可是阎德贵和刘海中所承受不起的。
“以后,没事别去招惹那家伙,他无父无母,无牵无挂,还有钱,有本事,有手段,有武力,这样的人没有要害,浑身都是刺,最难对付”
最后,易忠海将只剩下烟屁股的香烟掐掉,说着说着竟然流露出了无奈的表情,杨飞扬给他的感觉就是如此,实在是太难对付了。
“哎...那就这样,我....”
“哎!别介啊,我这的事情还没解决呢!”
刘海中听了易忠海的话,见易忠海似乎也没啥好办法了,便打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但是还不等他的话说完呢,阎德贵便急忙的开口打断了刘海中的话。
“老阎,你还有啥事啊?”
易忠海见到阎德贵也有些头疼,阎德贵这个死抠死抠的家伙就不是一个能吃亏的主,这件事情阎德贵要是能轻易的过去了,那才叫有鬼了呢!
“啥事?好,老易,竟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啥事,今天这事情你也清楚了,根本就不关我的事情啊,我就是一纯纯的受害者啊!是老刘在杨飞扬那里吃了亏,又来欺负我,在我身上找补呢!”
“我的棋,好好的一盘棋,我攒了两年的上好木头,又辛辛苦苦的雕刻了半年,才弄出来的玩意,拿到市场上去,少说少说值个十几块钱吧,嘿!被老刘给我一脚踹烂了!我招谁惹谁了?”
“还有,老刘给了我那一下,我这尾巴骨可是断了,根本就不敢坐着,睡觉也得趴着睡,这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段时间的课还怎么上?影响我发工资是小事,但是影响到孩子们的学习,这可是大事!”
“而且,你看看我们一家人被老刘一家打的,衣服都烂了好几身,浑身上下还有几处好地方啊?解娣这么小的孩子,嘿!被老刘媳妇一脚踹出去了好几米远,现在还咳嗽,肚子疼呢,我可得带她去医院里面好好的查一查,这么小的孩子,可别被打出点什么毛病来!”
“老易,你是个讲道理的,你说,今天这事能这样过去?”
阎德贵可怜巴巴的数落着刘海中的罪过,对着易忠海说道。
此时阎德贵的意思已经非常非常的明确了,那就是要从刘海中的身上要一些赔偿才行!他们阎家就没有吃亏这一说!不占点便宜已经是天大的坏事了,要是吃亏?嘿!阎家的祖宗得从坟里面蹦出来,掐死阎德贵这个不过日子的不肖子孙!
“阎德贵你啥意思!啊!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们家的人把我的牙都给打掉了好几颗!还有,你这个样还能去上班呢,大不了站着上课就是了,我呢?啊!我呢!你看看我,我这个样我能出门吗?我在家休息这段时间,我不也是一分钱没有吗?”
“看看我这身上,大腿上,胳膊上,被你家那死妮子拿锥子戳了多少窟窿眼!看看这绷带给我裹的,现在还往外渗血呢!破伤风针我都打了,你知道多少钱不!”
“我就推了你一下,那是打你吗?啊!你们家里的人冲上来那一顿给我打的,差点没把我打死!”
“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不就是想要钱吗?啊呸!我告诉你,一分钱没有!你要是不服,就去找公安,去告我!看看我赔不赔你钱!”
刘海中也来了脾气,他今天确实惨的可以,浑身上下被阎解娣给戳了不下几十个窟窿眼,现在还疼的要命呢!
这事情是因刘海中所起不假,但是你要刘海中赔钱?刘海中能委屈死,他才是最惨的那个好吧!
“你!你!刘胖子,今天这事你要是不赔钱,咱们过不去!老子真的去告公安,不就是一起去蹲局子吗?呵呵,老子还怕了你了?大不了一起蹲!”
阎德贵嘴上说的死硬死硬的,但是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谁都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要是真的让阎德贵去蹲局子,那阎德贵是绝对不会去的,阎德贵可是人民教师,万一真的蹲了局子,公安通知学校后,阎德贵一准会被开除!
这不是要阎德贵的命吗?
“蹲!一起蹲!娘了比的!谁不蹲谁孙子!姓阎的,你现在就去告公安,去啊,立刻,马上就去!老子怕你?拿蹲局子吓唬老子,你当老子是吓大的?”
刘海中也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瞪大了眼睛开始和阎德贵顶牛,一时间竟然在气势上压倒了阎德贵。
而易忠海则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又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闹起来好啊,两家最好成为仇人!
这样刘,阎两家便永远不可能联起手来对付他了!
刘家和阎家可是四合院中实力最为强大的两个大家族,人丁兴旺不说,刘海中和阎德贵的工作还非常好,一个是教师一个是高级技工,而且两人还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这些个条件加起来,比易忠海都牛逼。
再过个十年八年的,等阎家,刘家的下一代人真正顶起来的时候,易忠海拿什么和这两家斗?
拿他这个干巴老头的命吗?
所以,易忠海乐于看到阎家和刘家成为死敌!
“好了好了!都别胡说了!什么蹲局子不蹲局子的,你们两个要是蹲了局子,老阎的工作一准要丢,家里那么多孩子,可都指望你呢!老刘你有了黑点,政审过不去,到死也坐不上领导的位子!”
易忠海一开口,便直击要害,刘海中和阎德贵听了易忠海的话之后,只能是选择闭嘴。
“这样吧,这件事情你们双方都有责任,但是不管怎么说,事情是老刘引起来的,老刘你就赔偿给阎家十块钱,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谁也不准再提了!”
易忠海说完,刘海中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十块钱而已,不算多。
“十块钱?不行!绝对不行!光我这棋就值十几块呢!”
阎德贵见自己终究还是占据了上风,便想要继续扩大优势,有便宜不占?那还是阎家人吗?
最终,刘海中和阎德贵又吵了个面红耳赤,几乎要再次上演全武行了,易忠海见事情差不多了,便再次出手,最后三方决定,刘海中赔偿给阎德贵二十块钱,这件事情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