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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其中有位单亲妈妈。
她时刻戴十字架项链,紧握着,感激一切,对阮丹青说:“神眷顾我,才让机构选中我作救助对象。我获得一年免费居住。这么好的房子,居然不要房租。我一定要趁此机会改变命运。”
住户中除了他旁边的两位保镖,其余是被随机选择的普通人,标准是履历清白、善良无害。
后来阮丹青跟在褚世择身边,他问过一次:“我走了以后,那些被你安排住进去的人要搬走么?”
褚世择说不会,那栋楼他已付完一整年租金。
阮丹青想,这家伙虽然图谋不轨,步步紧逼,但无意中,还是做了几件善事。
又问:“还以为你会把楼买下来。”他故意阴阳怪气。
褚世择笑笑,说:“可以买。就是有点麻烦。你住过应当知道,那里是帮/派地盘,情形很复杂。我也没有你想的那样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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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他埋头工作,生活单调。
褚世择的信他一封没回,却还是一直寄来,半年攒了一纸箱。
阮丹青倒没打算扔。
他想,或许等到他老了,可以拿出来读一读,和小孩子讲故事一样地说自己年少情史。然后唏嘘自己迷恋的不是某人,而是青春时光。
到那时,时过情迁,尊贵的褚先生或许在其中也不过一片艳屑。
临近十一假期。
有个朋友途经上海,约他叙面。
这朋友是个男同性恋,名字叫纪绘川,现正在美院读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