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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极是疲惫,倒头盹去。
再醒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他自己,被折腾得一塌糊涂,孤零零裹在蚕丝被子里。
他简单洗浴,下楼找了一圈。
仆人说:“褚先生走了。”又问,“您要吃点什么?”
阮丹青气到极点反而笑了起来。
他等了十天,褚世择回来一趟,睡他一下又走了。
每次都是这样。
他想了想,摸出手机,问褚世择:「你这次去多久?」
褚世择:「要什么礼物自己去买。」
阮丹青:「不用了。」
十天又十天。
他要等到什么时候?
褚世择压根就不想好好听他说话。
阮丹青也心知肚明,他与褚世择,本就悬殊如云泥。
于褚世择而言,他只是个用以取乐、可有可无的小东西。
所以一忽儿对他好,一忽儿对他坏。
玩物就是玩物,玩物就是这样的待遇。
突然,他一天、一时、一刻都忍耐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