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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因为这老江湖已摸清他喜欢玩什么,每次一哄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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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阮丹青洗完澡穿上睡袍,格外忐忑。
我在怕什么?
我下午在学校只是跟女生说话而已,普通地说话而已。
清清白白,问心无愧!
都怪褚世择最近越来越古怪了。
阮丹青站书房门外,踩在阴影边缘,问:“褚先生,我先睡了?”
褚世择放下笔,黑色皮革办公椅无声地划转,朝向阮丹青。左边台灯散发昏黄的光,他的脸半明半暗:“过来。”
过来,过来,总是一句过来。
阮丹青如芒在背。
他道歉得很流利:“对不起,褚先生,我觉得只是普通朋友聚会,所以没提前向您报备。而且我只待了二十几分钟。我没有和别人调/情,都是一些日常对话。”
他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解释。
褚世择:“我知道你没出轨。”
有轨才能说出没出轨吧?
他腹诽。
“到我身边来。”褚世择说,等阮丹青走到身边,又全然地包握住他的手,低下头看了良久。
久到阮丹青不安。